時光亂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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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亂倫1
$ q  L) _4 K/ f0 _; F- L

2 ~# g5 l. @) V- S- v! r& f
1 H. }& J# _2 V' j" f0 x（一）血塊

　　愛馨——我廿四歲的妻子，心中的摯愛，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，按醫生的
囑咐，我們近半年來都採取這樣的性交姿勢，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。
: p" u) O) M' p% u- |' Q5 k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，一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，一邊還可
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：看著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著我青筋暴
3 ]6 q1 c+ K1 v: r* ]5 p9 u! [凸的肉棒，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。
# }4 B! |/ o  n2 \/ V
, B! d" ^$ p1 }1 \' b　　「嗚哇！痛……痛啊……」妻子忽然冒出這一句，我大吃一驚，頓時停了下
8 K$ K; |4 T+ Z/ f. {) P5 y來，該不會是太過衝動，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宮頸了？「哎唷……
好痛啊……怎麼了……哇！痛啊……」妻子弓起身，雙手抱著腦袋，全身不停地
5 @( d/ C( a+ `打顫。

; {2 ], E/ y5 }2 D# E8 b3 e# o　　我感覺不大對路了，馬上把陰莖拔出來，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：「發生什
4 H' J6 [% b( {# h; I+ _) q7 P麼事了？哪裡痛啊？」

) H+ R& [! [; d1 c　　妻子扭過頭來，臉色刷白，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：「頭……頭痛……
裡面似乎有把刀子在剮……哇……又來了……痛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林……救救
我……好辛勞啊……」她猛地抱住我，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，顫抖
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性的抽搐。

　　「你忍住，我馬上去召救傷車。」邊說著，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，然後按
( ~& V' M' s# S7 X5 n0 U下床頭几上的「家居緊急救援」鈕，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，跟著又撥了個
$ W0 M" A* _6 o! _3 o電話通知岳母。

. ~& l: _) s8 h0 P) y　　愛馨去年才與我相識，由我們倆一見面的那一刻起，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裡滋
# k# S' t: n7 Y. Q7 o! G生，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「一見鍾情」吧！她的倩影第一次進入我的眼眸時，
, O* t5 q) n% K9 B1 ?9 d% E6 D" ?我心裡就已經對自己說：就是她了！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，我將與她共渡余
生，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。

　　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四周的醫療中心，照過Ｘ光、做了腦部斷層切片
: G  m0 Y) F. r8 E8 G掃瞄、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，愛馨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，她在護士的照料下
靜靜地躺在病床上，呈半昏迷狀態。醫務主任觀察了她一會，看過診療報告，便
: q7 K6 G. M4 @) X' g' q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。

　　「請坐。」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：「林先生，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，
4 X& B! u' F6 j3 c她腦頁表層底下有一片血塊，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。更嚴重的是，這片血
0 H! G6 ^, f* h, Y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，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。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
* }3 Q, o& i! d' B: n; k! i展下去，壓迫到四周的大腦中樞的話，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，你要作好最
5 \- U: _( V, F% _壞的打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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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會有什麼後果？」我焦慮地從椅子上站起來：「不會沒辦法治好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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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醫務主任用棒子指著Ｘ光片上面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：「假如朝這邊發
+ {# g* e# d) y& A& O4 p展，視力會逐漸衰退，語言能力下降；要是往下發展，嗯……可能會引起終生癱
7 M' O" ?  b+ {5 z( b0 d瘓，甚至有生命危險。最簡單的治療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劑，但此藥的副作
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，對孕婦並不適宜。另一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
5 B# I5 m% N' ^除掉，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，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，但是你
5 B) Z2 M5 T  n太太……」

　　「怎麼了？」我打斷了他的話：「這就趕緊替她動手術吧！」

+ T2 K) w! X# p　　「一般人我們是會這麼做的，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，並不適宜作全
身麻醉，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，例如車禍、內出血、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症
才必須立即做手術，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，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，小生
- p; O' v0 K0 f+ C8 _命就得犧牲了。」

　　「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？」我激動地對著醫生大吼：「你們連癌症與愛滋
$ _+ k& _. d, L5 N: a6 K3 }: D) p9 h病都能治好，怎麼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？現在科技這麼發達，一定會
有方法解決的，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拯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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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目前醫學界一般都採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，但是你太太這個
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，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『盲點』，若是貿然去
1 B/ v6 m6 W0 P/ |' k5 K做手術，很輕易傷害到大腦裡有用的細胞。」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，我
8 N: ]' P: k# C6 {6 F# T( d  J們之間馬上出現了一幅愛馨大腦的三維掃瞄圖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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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F' o" T* J: N8 N- j- F4 Q8 T　　「你看，」他再按一下鍵盤，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準星般的十字，左右兩
2 v: V9 q; m, ?5 A1 n角有一條紅色的直線，他移動著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，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
- H7 v: z1 a: D! K) u9 {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：「激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非凡病情。」

　　「這、這……」我一時焦慮得不知該說些什麼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：「這
( K- d2 Z% V6 s$ u' y5 ]. s血塊怎麼會突如其來出現？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，起居飲食正常，沒有高血
* ^. o  g$ ~3 W2 \" y# P' W" ^+ g3 Q; b壓，又沒遭遇過意外，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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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?) k6 U7 [# i1 H2 @　　「是有過一次意外，只不過是許多年前了。」這時圖像換成了妻子的健康記
0 o4 ~) z" j7 s# I2 ^5 `錄表，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，繼續說道：「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
禍，頭腦受到碰撞，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，造成輕度腦充血，但很快就止住了。
. d* X7 H- f" Y6 a$ V$ @在留院觀察期間，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，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，假如
7 z3 w0 a! |1 W# N5 I' c7 i/ U2 J這個血塊不再擴大，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。」他托了一下鼻子上
* f! A0 p% x0 j5 l* f. B的眼鏡框：「你也知道，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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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^; m; r# @9 @) ?6 Y3 e1 r　　我有點迷惑了：「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，這麼多年來我妻子也
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，怎麼現在忽然又會死灰復燃？」

( M  y% M" @0 l6 I! [. E- A. I　　「這樣的病例不少，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，但一碰到某
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產生催化作用，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。例如
你太太，可能是因為懷孕，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，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
# K, r' \9 B: @5 R3 S3 s% \' T  e衡，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。這好比一個雞蛋，你放在籃子裡一
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，但一碰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，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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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}" @2 z2 F/ w3 W8 q& R$ [　　他說著，再次敲響鍵盤：「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，盡量找
, ]  A8 i% d( L! h出一個能對症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。很抱歉，林先生，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
6 o+ `# z$ U% k之前，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，始終是關係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，
. K( U; H* @6 P, c6 j; D% W這段時間，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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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，門「砰」的一聲被推開
5 W& C$ R: P2 S  B: {了，岳母急匆匆的闖了進來：「林，愛馨她怎麼了？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？」
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，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，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：
「醫生，求求您了，我就只得這一個女兒，還有我的小外孫，拜託您，千萬要想
- [8 J! }7 b% T6 t; e7 e辦法救救他們呀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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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. W* T3 ?) e1 G+ N( X　　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，過去把岳母摟進懷裡：「媽，您放心吧，相信
他們一定會幫愛馨渡過難關的。」她靠在我肩上，只是「嗯……唔唔……」地點
( o+ L0 A: W  F# }頭，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。為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的案歷，我一邊對岳母
說：「媽，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！」一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。

　　芷瑗——我的岳母，今年已四十過外，可從外表上怎麼看都只是像個三十多
/ T! \1 @4 L; D- V. b* ^2 b, L/ F歲的成熟少婦，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。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，
對衣著妝扮相當講究，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，加上適當
5 R: v; A" Y  W4 i. ^) P0 [! g的輕妝淡描、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，真個是儀態萬千。

* ]) P6 s+ c8 D! u+ a& @! x" I$ B　　一條杏黃色的Ｖ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表露無遺，既有清新脫
; ?7 y$ p# a9 _2 v& v  v俗的氣息，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；一頭柔順的秀髮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
1 r: E* [' B* n/ M/ _/ ^2 e上，令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；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
半統長靴，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，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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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雖然岳母已徐娘半老，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，令我希奇的是，到目前為
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，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，確實費解得很。妻子說她多年
9 \: l  e! e; j/ @) P來對岳父依舊念念不忘，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，
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，這麼多年來她的心中
就只藏下兩個人——丈夫與女兒。

% q0 H1 y  ]' ^- c4 R　　說起我這個岳父，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，在岳母口裡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
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，不論是姓甚名誰、長相樣貌、來自何處，更不知他們因何
故而分手，只是聽妻子說他爸爸相貌英俊，是一個甚為疼愛妻兒的男人，可惜那
( b! d: J) G" \時候她年紀還小，印象模糊，到她懂事的時候，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。

. H4 m0 e# ^3 c2 B) k+ `  T5 i, ]　　每當我詢問起時，岳母總是顧左右而言它，似乎內裡另有別情，令人更生疑
竇，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，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岳母露出傷痛的神情，也不
! v$ q. o; n# W" [6 G好意思再追問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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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岳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著的這只戒指，它是妻子家的傳家之
寶，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裡，直到我和愛馨結婚的那一日，岳母才隆而
0 p* _6 k6 s/ i1 ?: F. K' i4 V重之地把它交給愛馨，由她在教堂交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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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r/ _& L  A' ^) Z% x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 飛越

0 P0 o- r) p+ m1 u　　在休息室裡我把愛馨的病情具體地向岳母解說一番，又把醫務主任對手術的
分析和意見告訴了她，岳母靠在我懷裡哭成一個淚人，邊聽我訴述邊喃喃自語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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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怎麼這樣命苦啊……上天對我真不公平……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……我
已經失去一個摯愛了，為何連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奪去呢……」

2 Z8 B7 n$ e) z+ r　　「媽，您冷靜一下，」我撫著她的背說：「愛馨吉人天相，她一定會安然渡
- I+ J- R4 g  l! g. `過的。況且現在醫學昌明，醫生們定會想出法子解決難題，愛馨的病最終定能痊
愈的。」

$ U. s. s1 S, |  K* A　　說是這麼說，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一個譜，看見懷裡傷心欲絕的岳母，想起躺
; X; e1 V- v$ g在病床上正與病魔搏鬥的妻子，我恨自己沒能力與大自然對抗，慨歎無法改變她
們坎坷的命運。上天啊，要是能把她們所受的傷痛移除，能把妻兒從死神的手裡
救出，那怕這一切苦難都由我一人承擔，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，甚至生命，我也
. b8 T, {; }7 X/ n/ V+ O/ h4 [會毫不猶豫地答允！

　　我與岳母傷心地進入愛馨的病房，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，妻子身上插滿了輸
; \8 F8 @) e* ?  }- Z; {4 Y0 ^液導管，戴著癢氣罩，還處在昏迷狀態，她閉著眼靜靜躺在病床上動也不動，驟
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詳地入睡，只是雪白的肌膚現在顯得更白了，長長的睫毛隔不
久便輕輕顫抖一下，顯示出頑強的生命力正在與死神不斷搏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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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I: h( M3 p/ f& @　　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，無比感慨地說：「女兒，是媽媽不好，沒有細心
看顧你，累你受苦了……」說著說著，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：「要是那天
媽媽陪在你身邊，就不會發生意外了，都是怪媽媽太粗心。」她歎了口氣：「如
果一切都可以重來，唉，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。」

' t2 i( O) C, m8 C　　「一切都可以重來」？我心裡忽然冒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：我正在任職的科
" h/ W3 w0 H5 u5 P5 f4 \學研究所為國防部研發的時光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，只差還沒用生物進行測試。
' b; s+ L* j- y  N- y! T5 {因為把動物送到別的年代，根本無法知道結果，而用人類進行實驗又找不到合適
" q% k  q6 C; n0 L) A0 ?4 V. I人選，況且這是個高度秘密的國防研究項目，不可能像別的醫學實驗般徵求自願
人員，假如我利用這部時光機回到二十年前妻子發生意外的當日，及時制止車禍
的發生，那豈不是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嗎？

! _" W( l1 @9 d( ~) J7 U! z　　至於事後怎樣回來現在這個年代，我已來不及去細心考慮了，只知道研究所
  s4 j7 L/ R, d" w+ r$ Z; U在二十年前已經存在，只不過那時僅是一間小規模的電子器材公司，還沒被納入
國防部，但只要有足夠的材料，依照我腦袋中對時光機滾瓜爛熟的構造、天天設
計運作程序的記憶，完全有能力複製出一部一摸一樣的機器來。
* T6 S3 e6 y+ a5 {
4 u: a# D1 B: [) ?  K# K* `8 k! E　　主意已定，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：「媽，你在這多陪愛馨一會吧，我
( x& T: v' {- V% L& T去找醫務主任再商量一下手術細節，可能會談得很晚，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，
9 Y0 C1 Z$ d7 w) ~, C我不送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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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I: P5 m0 M3 O　　在岳母帶點思疑的眼光中，我匆匆忙忙離開醫院，立即駛車回到研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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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剛將磁浮車停定在研究所門口，讓泊車自動定位系統把車子駛進車庫，門衛
就迎了上來：「林主任，這麼晚還要回來工作呀？」他微笑著向我打招呼。

* F6 B- v# W' g/ o% W9 ^　　「嗯，忽然省起程序中有段指令還要修改，怕明天忘記了，於是趕回來做好
* J9 S; Z* V% Y7 @0 [6 }& Z才安心。」我邊把手放在指紋辨識器上作簽入登記，邊隨便找個借口敷衍著他，
& I7 _2 A% Y0 {: M3 l4 [另一手在口袋裡掏著開啟實驗室的電子數碼鑰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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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回到天天都對著的熟悉實驗室裡坐下來，在時光機複雜的儀表板上按下幾個
, \2 }: n" X  ]2 c按鈕，四面的電腦屏幕馬上跳動起一行行數據，這對我來說絕無難度，即使閉上
眼睛也知道該怎麼設定，我毫不猶豫地將時間調校到二十年前。糟了，日期呢？
我並不知道愛馨發生意外的準確時間，只知道大約是在她四歲生日過後幾天，剛
才在醫院等電腦搜尋舊記錄時我又離開了，既然她是２００２年４月出生的，那
麼我將時間調校在３月底應該就很充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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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{$ V! @! p. Q: {8 I　　著陸地點當然是設定在岳母家門前，以便我有更多時間去瞭解一下當年週遭
% c  M2 t- k# r' {4 U的交通環境，分析一下當車禍出現前我該採取什麼應變措施去阻止意外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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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所有數據調校好後，我啟動倒數時計，然後進入時空轉移倉。關上倉門的那
一剎，我才開始擔心此行的成敗，萬一機器失靈，我將被送到了不知哪個時空，
, F; P/ ~6 `, e# }9 ~那時不單阻止不了意外發生，還回不來現代照料正臥在病床上極需我陪伴在旁的
妻子，這怎麼是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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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容我再多想或後悔，倒數時計已迅速跳到了「零」，一片強烈的白光在我
; n& d( e3 u' `( u. M5 k9 s眼前亮起，耳邊響起連續不斷的「嗡嗡」聲，我覺得全身細胞似乎都在顫抖，腦
海中空白一片，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體搓捏成各種外形，然後再撕
8 I( ~6 I+ c) E; \3 l: Y成碎片，不一會我便模模糊糊地失去了知覺。

　　……
3 a0 x( f6 S$ j9 @3 t" e8 U! i6 d
: n# _$ u9 @; d  S8 E1 G+ U　　再次回復意識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塊草地上，四面漆黑一片，我甩了甩頭令腦
$ ^2 V- Z: A9 F/ ?4 |# h筋清醒一下，再抬頭舉目四看。這是一個小住宅區，道路兩旁是一座座兩層高的
獨立式平房，大概這時已是深夜吧，只有很少房子還亮著燈，除了屋門前兩排楓
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外，再也沒有其它雜聲；道路打掃得乾乾淨淨，鼻子裡傳來
2 ~9 x; Y) C, e) V- }一陣陣花草的清新香味，讓人精神一振，與我們那個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濁空氣根
# R# U7 z2 @/ V/ x% \本不可同日而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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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p2 Z1 E9 z) z4 |　　好多年沒嗅過這麼新鮮的空氣了，我貪婪地深呼吸一下，然後開始視察四面
- Y" v, k" o- b, }環境，預備確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，為我這次歷史使命未雨綢繆。
6 T1 S8 S9 V: M, t7 v! W
3 V7 E  X  G( S9 g　　走到離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門牌，我頓時目瞪口呆，這裡相距岳母的居所
" r5 E% [( e# T起碼有二百米，看來時光機著陸點的誤差還挺大的，回去後定要好好糾正一下。
我循著房屋一間間的找過去，終於讓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，我在對面樹叢後的
& r/ j& G/ U+ d# Q/ b5 g1 F長椅上坐下，細心地靜候著黎明到來。

　　依照我的時間表，妻子這時應該快滿四歲了，岳母早上會送她上幼兒院，岳
父也會出外上班，趁此機會我可以瞭解一下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行經路線，以便設
計好下個月意外發生時的應變計劃。嘿嘿，順便還可睹覽一下岳父的廬山真貌，
解開我多年來的滿腹疑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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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咿呀」一聲開門聲把我從瞌睡中驚醒，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睡著了，這時天
已大亮，街道上滿是上班、上學、溜狗、緩步跑的人，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長頭髮
女子從對面的屋裡走出，她手裡挾著幾本書，關上門後便橫過馬路向我這邊走過
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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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心裡砰砰亂跳，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偷偷監視她呢？我該用什麼借口去解
" G( V" S( S9 E: q& R+ c% K釋一切？很快我就明白這僅是自己作賊心虛，原來前面路旁是個校車車站，她只
: ~* k" C- W4 \5 P7 @9 G是過來乘搭校車上學而已。我細心想想，不對！岳母在愛馨出生前就已經大學畢
* c/ i6 C9 m2 h/ z0 U% h! \業了，怎麼現在還是個學生？難道我認錯人不成？

　　似乎有意替我求證，岳母——啊，不，面對著這麼一個花樣年華、年紀比我
" Y3 L9 p5 q/ g6 i+ ^還小的青春玉女，再稱之為岳母簡直有點不倫不類。芷瑗在候車時無意中扭頭向
6 j; Y/ b5 G) u( }8 \我這邊望過來，四目相投時，那面容、那眼神、那註冊商標般的腮旁酒窩，簡直
+ i& [  L2 K) n* ]! c  i5 m就是愛馨的翻版，讓我實實在在肯定她就是愛馨的母親——芷瑗。

　　她上身是一件純白色的對胸襯衣，下著一條淺藍色細格子長裙，烏潤的長髮
# o8 X- q$ p) w; k  Z! i& y$ d4 @用一個粉紅色的髮夾固在腦後，間條花線襪，矮跟黑皮鞋，簡單純樸，典型的女
7 @! P" q( L3 e. f- h4 A, l5 I' |大學生妝扮。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時，先是一怔，然後掩嘴「噗嗤」一聲笑了出
2 D' J) J% O7 t% [; h來，可能忽悟在生疏人面前這樣有點失儀，她連忙不好意思地又回過頭去。

+ J& B4 L, p+ p/ |0 V" i　　這時校車來了，臨上車前她又再一次回頭向我望過來，那甜甜的笑臉依然掛
7 W' N" o0 R$ z7 n  Y在俏臉上，令兩個酒窩深深的凹了下去。我呆住了，這回眸一笑千嬌百媚，像一
4 r9 }6 x( }0 W條無形的絲線繫緊了我的心，牽住我的心臟隨著那慢慢駛離的校車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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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h( w/ q, i. e4 P) q3 Q& n1 l　　直到校車的影子消失無蹤，我才醒覺褲襠前不知何時已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
. W4 z; ]  E2 K+ ~. z$ ~- K篷。哎！這個可是自己的未來岳母呀，怎能如此無禮！不過岳母年輕時的美艷卻
真是不可方物，也難怪我這個女婿無法自持。

　　被掀起一波波漣漪的心情好不輕易平伏了下來，我才開始覺得事態似乎有點
# T& I: {( ]( @& `不平常，努力去思考到底哪裡不對，可又說不出來。咕咕響的肚子打斷了我的思
維，暫且擱下一連串的問號，先找個地方祭祭五臟廟再作下一步打算。

  n% L5 O$ M% x) p　　來到一間快餐店門口我才省起，我們那個時代的「電子積分過帳卡」在這裡
2 p+ U* R# h) X$ o根本無用武之地，廿一世紀初的流行貨幣仍然是鈔票，可我哪有這種東西！剛好
隔鄰有間首飾店，我全身最值錢的項鏈立即給我從脖子上移到了店裡的櫃檯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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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闆把項鏈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，臉上露出不大感愛好的表情，我無可奈何
地預備離去時，手腕上戴著的電子萬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重，這種先進的高科
, P# R5 B, p4 h7 a8 P' m技產品能即時傳送影像、信息，能探測人體內部最細小的變化，功能幾乎與一台
微型電腦無異，在這個年代簡直是件罕有的寶物，因此很快就以高價成交。

　　等待老闆去帳房取錢時，我不經意地往面前的鏡子照照，不照猶可，一照之
下吃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，鏡子裡的我雖然面型輪廓沒變，但五官位置比
例卻完美得難以置信，英俊得連我也認不出自己來。這顯然又是時光機的誤差所
( v5 y1 f0 b9 f6 D" |2 Z8 Y% B, _造成，在著陸點細胞重組時不是原樣照搬，而是依照黃金分割定律的幾何數據去
重新計算，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。這雖然也是個誤差，但卻比較可以接受，回去
後修不修正我尚在考慮中。

8 P7 H  I* L8 Q% x9 q　　填飽肚子後悠閒地喝著咖啡，順便拿出買來的報紙消磨一下時間，剛打開第
9 I; E% S; p, F一版，四個數目字跳進我眼內時，腦袋馬上缺癢，我手心冒汗、四肢顫抖、心亂
如麻。時光機的誤差這一次算是最大了，把我的計劃完全打亂，處在進退維谷之
間。報紙的日期是「１９９７年」，也就是說，時光機的誤差令我早到了五年！

　　天啊！這個玩笑可開得夠大了，不過一切異常也都可找到答案：在１９９７
年芷瑗才剛滿二十歲，尚在讀大學，當然愛馨還沒有出世，若要等到意外發生的
那一天，我必須在這裡多逗留五年！不行，我得馬上回去，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
7 K  k( q, c+ U) X還需要我陪伴在側，大不了修正好時光機的誤差後再來一趟罷了。

. O& }; s% R0 q: ?0 V$ d　　我第一時間便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，雖然知道這個時期它尚未擴展到被國
防部物色為高科技研發合作夥伴的規模，只是一間普通的電子器材公司，但利用
5 ]5 E  g1 p. c* U" p他們的材料加上我的技術，複製出另一部時光機應該不成問題。
- N2 ~' D0 z. y
* j2 c7 C- O9 g$ _$ W　　幾番轉折好不輕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，一跨進鋪子，我整個人都呆住了，
/ Y/ D/ i. l; J原來這只是一間修理電腦的簡陋小店，全部人員只得兩個，莫說要他們提供複製
時光機的材料設施，連先進一點的電子器材也缺匱。完了，我現在的處境就像是
個流落在荒島的航海者，既不能去到目的地，又無法回到原來出發的地方，被逼
+ K( {! P8 A: O3 b& A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時空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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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R" A3 g* X! Z, I: f7 M　　我帶著沮喪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著，思考著怎樣去渡過這對我來說是無比
漫長的五年。像是受到一股無形磁力的吸引，模模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覺回到了芷
' f* ~2 e& f, W瑗的住所前，我坐在對街的長椅上，心中懊悔萬分，未經深思熟慮便憑一時衝動
7 J& o: B/ V; t冒這個險，結果讓那部該死的時光機弄至進退兩難的尷尬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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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三）邂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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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斑斕的晚霞由火紅的靉靆逐漸變成灰黑的雲層，天色慢慢暗了下來，樓房的
# M) S+ q2 z/ \/ L- x窗戶陸續透出點點燈光，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見稀疏，夜，靜靜降臨了。忽然，一
; O* @2 o: N' a: t# [. e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裡，芷瑗正從學校回到了家門前，她手裡挾著的那
" g7 n4 ]5 o9 ~" a% c疊書比今早出去時又多了好幾本，看來是在圖書館裡耽擱了不少時間，所以才回
來得這麼晚。
! q0 ]5 R+ U/ @( b6 D, c1 T$ z% v& W
　　望著她屋子裡的燈光亮起，我心裡生出了一個念頭，照時間計算她這時應該
已與岳父同居，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來的解決辦法，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
0 I0 l  Y4 d+ S8 \0 G醒要留意愛馨四歲時會發生意外，那麼這個災禍就可交託他們化解，我也可以安
安心心地回去屬於我的年代陪伴可愛的妻子，不用在這耗費五年的光陰。

　　我打量了一下四面環境，靜靜靜的人煙稀少，我偷偷繞到芷瑗的屋後，計劃
先瞭解好她家裡的狀況，然後明天再設法去結識他們，待交上了朋友後，剩下來
& F$ b, ^1 y2 H# H4 r* d  k  C5 z, }的事就好辦了。
8 [8 d0 f# c# f6 k2 b
% q+ C' P$ U2 w　　芷瑗家所有窗子都關得牢牢的並落下了窗簾，根本看不見內裡乾坤，我正失
望地預備打退堂鼓時，無意中發現近後花園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絲小小的燈光，
我跨過幾叢茉莉花來到窗前往裡窺看一下，原來那只是浴室，看來對我搜集他們
生活資料的幫助不大，我扭頭正想走開另想辦法時，可接著出現的情景卻令我打
消了這個念頭。

1 Y4 f' Q+ `( B0 O　　芷瑗走了進來，並沒有發現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，依然自若如儀
8 L) Z0 m4 |3 [: y- @; V, S4 b地戴上浴帽開始脫衣洗澡，我驚覺到偷窺別人入浴是一件極不道德的下流行為，
% @/ I( A& R' j' l但雙腳卻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一般，絲毫移動不了半分。

* R8 z# b9 A2 K. B5 d, P, J2 T　　芷瑗慢慢脫去了外衣、裙子，再伸手到背後解除胸罩扣鉤時，我的血液也同
( E% T4 ?. r- E( _$ w時開始向下體匯聚，眼光再也不願離開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艷胴體了。只見隨著那
塊布片的撤走，兩團巍巔巔、漲鼓鼓的肉球馬上闖進我的眼簾，圓滑的曲線分別
在左右形成兩個美妙的弧度，與平坦的小腹、纖細的腰肢互相輝映下，讓人不禁
讚歎造物者手藝的巧奪天工。

+ n# e; k* i# Y　　雪白的圓丘之上各自點綴著一粒嶺上紅梅，嬌小鮮嫩的乳頭微微翹挺著，像
擱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裝飾的小櫻桃。芷瑗放下胸罩，對著浴室的鏡子自傲地
1 Y2 y+ r) q: \2 c. [3 J伸手到乳房下輕輕托幾下，然後俯低上身去脫那條小小的米色三角褲，隨著她身
. l4 q& C' q( o. E  E% k9 z, Y) m體的擺動，一對乳房也波濤洶湧，在胸前左蕩右晃。

　　首先出現在我視線中的是她豐滿的臀部，兩座滑不溜手的半圓形肉山之間夾
著一條深深的鴻溝，屁眼躲藏在擠迫的肉縫裡完全被遮住，只是從兩條大腿中盡
頭處若隱若現可見到大陰唇會合的末端，構成水蜜桃底尖模樣的誘人外形。

3 P) A  H! {2 y# U7 h! E( ~　　芷瑗脫掉內褲後直起身子，全身赤裸地緩緩轉過身來，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
# R+ x$ [/ G3 U# s向她小腹對下的方寸之地。剎那間，我的陰莖騰的一下直翹了起來，把褲子前襠
頂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。
9 h: x8 k$ A" A! A7 X
! a* K7 V- f% K5 d' Y" \$ e/ j  R% p　　芷瑗的陰毛並不濃密，在陰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條直線，延綿去到陰
唇兩側，雖然只是這麼一小撮，可是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，仍然顯得搶眼奪目、
黑白分明。更由於毛髮不多，給人的感覺是乾淨清爽、有條不紊，甚至兩片小陰
" f. n# ~% G; k  Z唇露出外面嫣紅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楚可見。

0 @9 M3 q% {6 ]2 c% q$ ?　　芷瑗先過去坐在馬桶上「叮叮咚咚」的撒了泡尿，然後才跨進浴缸站在上面
7 A+ V3 h7 `0 |' v洗起淋沐來。她仔細地在全身塗上沐浴露，由乳房開始擦拭，柔軟而富有彈性的
$ y- @1 v. C8 F2 `1 I/ Q肉球沾滿了泡沫在十指間滑來滑去，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外形，我看得呆住了，心
/ K/ g. b/ ?6 N中逐漸產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覺，彷彿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著的是我的手。
0 W5 K  `2 }$ z8 h- T
$ C& ~9 n1 a8 N& e' D; C　　這雙手以畫圓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溫柔地輕輕搓動，偶然還用指尖捏著乳頭擦
拭幾下，不知是水溫的影響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，以至兩粒乳頭很快就變得通
+ x8 `+ f2 T! v$ [3 d- S紅，而且還硬硬地凸挺了起來。芷瑗雙眼細瞇，紅唇半張，似乎沉醉在沐浴的舒
暢中。

　　受到眼前這幅誘人畫面的感染，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，腦海中出現妻子在
我愛撫下邁向性興奮的情景，下體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脹，幾乎要破褲而出了。

　　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會，逐漸向下進發，先細心地擦拭小腹、柳腰、後背，
來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帶，指尖在陰毛上搔撓幾下，然後伸入胯下的裂縫中，兩片
粉紅色的柔軟陰唇把手指夾在中間，隨著手指的前後拖拉而蠕動著，把沐浴露磨
擦出一大堆閃耀著霓虹色彩的小泡泡。

　　擦拭了一會，手指逐漸把滑動幅度縮窄，只是專注地在肉縫頂端的一個小范
圍內揉壓，芷瑗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，呼吸也像我此刻這樣變得急促起來，
偶然還全身顫抖一下，像是忽然觸電被電到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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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A  _7 o: B) ?# z　　我完全投入進這個意料不到的收穫裡，已忘記了身處何處，忘記了這次暗中
視察的目的，將手也伸到自己胯下，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帳篷上搓揉著，與芷瑗
* M- u/ H2 v" \一同沉醉在追求快樂源泉的享受中。

7 B- u; B' a% l1 n　　忽然間，芷瑗似乎醒覺到了點什麼，臉上霎時染上一層紅暈，迅即把手指從
肉縫中抽出來，轉移到小腿上拭擦。她雙腳似乎顯得有點發軟，緩緩靠後坐到浴
缸邊沿，再提起一隻腳擱上缸邊，一本正經地繼續清洗小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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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樣一來，卻輪到我雙腿發軟了，她做出這個姿勢，剛好把張開的大腿朝往
我這個方向，雙腿盡頭的迷人風景頓時一覽無遺地暴露在我眼前。只見剛剛受到
手指刺激的陰戶微微向兩旁張開，明顯可看到充血的陰蒂已漲大勃起，硬翹翹地
露在包皮外面；兩片小陰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軟，而是變硬變紅，直直的豎起在
/ ?+ ~- j3 q5 u2 A! [陰戶兩側。

- c+ A8 Q! b7 Y! N　　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陰戶下端的陰道口，嫣紅的嫩肉還在一張一縮地輕輕蠕
動著，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東西，以填補被撩撥起的慾望；我甚至可看
2 ]3 Y8 M/ v6 G8 ^  R. k7 d見從洞口滲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體，順著會陰流下到浴缸邊沿，以至積成一小
灘與沐浴露泡沫有異的晶亮水跡。

! X: y  h6 P1 M( w9 I　　我再也忍受不住這個旖旎場面的刺激，呼吸加快，心跳加快，手在下體上的
搓弄也不斷加快，緊接著腰一酸、腦一麻，幾個哆嗦後，褲子前面已濕透了一大
  k( T' Q+ i) O% ]/ G3 U5 }; e片。我呼出一口長氣，憋了滿腔的肉慾終於跟隨著精液的射出而發洩殆盡。

& f( D" p3 |6 o& K, P1 O( N, b! t　　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漸漸平伏下來，她心無旁鶩地仔細擦拭著小腿、腳趾，再
用蓮蓬頭一一沖洗乾淨，當她抬頭拿毛巾時彷彿發現了些什麼，馬上起身緊張地
; x! s: ~3 n: T! j! z4 L  g向我這邊走過來。糟糕！被發現了！我連忙蹲下身子躲到花叢裡去。

8 M+ |7 W$ h6 c' u. @　　「喀咯」一聲，芷瑗把窗子關牢，原來她是無意中發現窗子露出一條縫隙，
/ W. b3 R2 [6 J! l' a過來關好而已，但我已被嚇出一身冷汗了。褲子裡面黏濕濕的漿得難受，而且再
7 M. {6 p& W6 N8 v觀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發掘出新資料，我只好失望而離，明天再來偵查好了。

- ?  K0 z, x3 k7 S7 Q3 ^0 u　　我在四周的一間公寓租了個套房，脫掉沾滿精液的褲子洗了個熱水浴後，躺
4 d+ t6 \9 d5 B0 U: `5 G在床上計劃著明天的行動，可是心緒總安定不下來，一閉上眼睛，芷瑗那迷人的
笑臉、玲瓏浮凸的肉體，尤其是那浪水橫溢的肉洞，馬上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，
令我心跳氣促、衝動難捺，無奈下只好握著勢不低頭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槍，總
算才能模模糊糊地進入夢鄉。

　　早上吃完早餐後到商店購買了幾套替換的衣褲、日常用品，照目前情況看來
# W" D2 u* _4 L2 H) L/ j! b, @我還得在這裡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個年代，沒有辦法不居住下來。去
1 T1 ^/ f9 O* A到芷瑗家對面守候了很長時間都不見她出門，可能她早已上學去了，好，那就等
她同居男友出現，他總會出來拿報紙、取牛奶吧，到時我再藉機上前搭訕，結識
* j# ]& h, A) T, n- X  p; @了他們後就好辦事了。

: x; h/ K  L" J* I$ A7 _　　一天、兩天、三天……共守候五天了，天天除了只見到芷瑗上學、回家外，
9 _% @: Q, F2 V" G$ [莫說男友，小貓也不見一隻。希奇了，我總覺得事態有點反常，要摸清底細，看
來就只剩下向芷瑗親自打探這條路了。

" W1 S6 o5 f( J6 j　　「小姐，你好！恕我唐突地向你請教一個問題。」趁芷瑗放學回家掏出鑰匙
開門時，我硬著頭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。

　　「呵呵，真巧，我也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呢！」芷瑗竟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
# P- w/ \1 Z; R& c8 ?答覆。

" w- W; |" N" s/ o# H. w　　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窺她出浴的糗事一定會穿幫，「女士第一，你先說吧！」
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數落一頓的預備，但為了顧全大局，也不得不厚著面皮裝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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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想聘請你當我二小時的模特兒，不知你是否願意呢？」芷瑗認真地說。
* E3 `- d- r1 }* b. T4 T& A8 x( A
# A' d5 s& b; o6 y& x; C- l7 f　　「這……」得到親近她的機會竟全不費工夫，我正求之不得呢！一下子興奮
得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。芷瑗就是這樣可愛，每每會給你出人意表的驚喜。

& K% G1 r. s* w9 t% j  L# Y　　她見我愣了一下，急忙又加多句：「我會照足規矩付給你酬金的。」

　　「啊，不，不是這個意思，」我連忙解釋：「我只是想問，你……你不怕我
* o' ?+ T2 j' s  A是個壞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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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芷瑗笑瞇瞇地說：「這算是你剛才想問我的問題嗎？」

　　她的幽默感把我緊張的心情沖淡了，我也笑瞇瞇地說：「剛才還不是，現在
卻是了。」然後又好奇地問：「嗯，對了，你怎麼會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兒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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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這樣的，」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拂到臉上的長髮：「我正在寫畢業論文，
% D) d+ ]; D7 _" R) X' f& \' n" |主題是未來時裝的趨勢，上星期在等校車時見你穿的那套服裝很前衛，正好符合
9 K2 l% u) D# J. T3 a. V/ k我意念中未來服飾的構思，因此想邀請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讓我畫一些素描。」

　　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後的流行服飾嘛，她對時裝趨勢的敏銳觸覺真令我刮目
8 i) g" _" ^5 f: E. c1 ]相看。我回想起幾天前剛被時光機送到此地時的衣著，那件後披斗蓬、前開大杏
* s0 d% Z; T8 f( Q2 {6 A4 F9 n6 ~0 j仁領、鑲著銀邊的長袍式外衣，普通人看起來與現代節拍格格不入，甚至有點滑
& O" \, E) a1 l. L2 c0 z稽，難怪芷瑗初看到時也會「噗嗤」一聲笑了出來。唯是芷瑗獨具慧眼，一看就
領悟出時裝潮流的未來走勢，使我不禁對她冰雪聰明的聰明又再敬佩多幾分。

, R( m& B6 k6 q( u　　我忙不迭地答應：「佳人有求，當然是義不容辭了。」又笑笑說：「你還沒
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！」
  Y4 F% S' _, B* s7 ]' I3 a
- K( p1 Q9 F# _# |( T; G　　她自信地說：「這很簡單，從服飾看來，你並不是居住在我們這城市的人，
雖然說話的口音與我們差別不大，但話裡夾雜著一些我聽不懂的用詞，因此我猜
+ o# ^3 V5 Y; p7 [, ^9 _測你是來自四周的某個小城鎮。假如一個人離鄉別井純粹是為了入屋行竊，那未
免過於周章，而且你若是有心盜竊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早就有很多機會作案了，
2 \/ F/ [. T, k# E但你在這四周徘徊了幾天都很規矩，看來是另有目的。」

8 c7 ~  k# S, D9 P4 S　　原來她一開始就冷眼留意我了，我還以為只是我在觀察她呢！我故作輕鬆地
說：「我有個弟弟失散許多年了，最近才從朋友那得到你這個地址，說他與妻子
5 T6 d* ]. o0 W8 ~5 Q居住在這裡，我是來找尋他兄弟重聚的。」

　　她「咭」的一聲笑了起來：「我看你那個朋友一定是給錯你地址了，我還沒
結婚，只是一個人獨居，哪有什麼男人在此出入耶！」歇了一會又說：「你弟弟
$ \. |: j  o# L0 u叫什麼名字？我有空替你打聽一下，說不定他就住在四周呢！啊，對不起，請問
( m$ q2 E( j3 q" }7 {你貴姓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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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叫唐偉。」我胡縐了個名字搪塞過去：「失禮，還未請教小姐芳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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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w; e( Y; ^/ U! K( b/ }　　「嘻，別再文縐縐了，叫我芷瑗吧。」她開了大門進屋，回過頭來對我說：
  d9 f7 `, I- G3 i& U「明天下午三點，你直接過來就可以了。」跟著又笑了一笑：「記得穿上那套衣
. K! j- s5 q& C6 Z3 v5 A1 |服喔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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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L( H/ I3 i& l+ P　　星期六下午三點，我依約來到芷瑗的家，客廳裡傢俱不多，但佈置得簡單大
方，色彩配搭得很柔和，一進門就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；走廊左邊是兩個睡房，
& `' B  U# ?* s/ v7 \4 e1 s右邊是廚房和廁所，盡頭是一度通往後花園的落地玻璃門，望出去可將花園裡百
% M; T! C$ l' @( k  E花鬥艷的萬紫千紅景色盡收眼底。

　　我在客房換回著陸時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廳，芷瑗已經預備好了，幸而幾
天前我已把褲子拿到洗衣店洗過，不然襠前那一大灘精斑痕跡就夠我丟人現眼，
; N& v, |) ^4 i. {3 {' z若芷瑗忽然好奇詢問起來，難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時髦的印花圖案不行？

7 f8 \7 F8 q/ A9 D　　芷瑗坐在沙發上一邊畫著素描，一邊指揮著我轉身、彎腰、挺胸、抬手，我
. q; U  s3 f) \9 {2 R, H' A也盡量配合地擺出她要求的姿勢，讓她把服裝的特色與細節一一臨摹下來。不到
兩個小時，她已經完成了她的功課，素描也畫了不下二十張。

$ x, E* G5 n4 J/ l  l9 p) Y/ A　　「來，喝杯咖啡才走吧！這次真的很感謝你肯幫忙。」我在客房換好衣服出
來時，芷瑗已捧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過來了，我連忙接過在沙發上坐下。咖啡
4 B5 T8 m$ U1 G. c. n官方來源:a.5252se.net
7 D1 O' b! @! w. X: [/ y的香味冉冉飄散在空氣中，輕呷一口，噢，我雖不能肯定這杯咖啡叫什麼名堂，
但能肯定它是我這輩子中喝到過的最香、最濃的咖啡。
- |. ^- j: f# M9 k8 d* b. g
6 j6 T4 m. o" ^# \8 |5 Y: d　　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，她遞過來幾張鈔票：「唐先生，這是你工作兩小時的
$ K; y) P5 a% B5 t& a* O' ^酬金，你點點看。再次謝謝你的幫忙！」

　　我握著她的手推了回去：「我有說過要收你錢嗎？你還是個學生，掙錢不容
易，錢你自己存著吧，或者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助學金好了。」

　　芷瑗：「這怎麼好意思呢！」正想說下去，忽然發覺自己雙手正被一個相識
" x' r3 F$ a- V1 p/ B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，急忙抽出來放到膝上，臉上立即羞澀地飛起一片紅霞。

　　我從她的反應幾乎已可判定出她從未交過男朋友，加上這幾天來的觀察，芷
瑗應該仍是小姑獨處，難怪對這麼表面的異性接觸也會生出這麼大的反應，看來
我得讓她適應一下男女交往的場面，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現時白白錯失了機會。

. ^, T5 ~, J+ t% Z- i" D+ [; Q　　我涓涓而談地向她描述未來服裝的特色、優點，又向她透露一些未來科技的
7 }; b% |. _5 H8 Q) x! Y發展與用途，間中再灌輸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識，當然絕口不提我從什麼地方來，
9 S( o; [: v7 o1 a以及此行的目的。她很專心地聆聽著我的講解，偶然會提出一些中肯的發問，眼
9 e3 z5 Q9 y5 n% z0 w光也由起初訝異我對事物有獨到見解，逐漸變成崇拜我知識的廣博與對將來有先
) g% Z0 s0 x5 _; v7 |( Z見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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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從這天開始，我倆成為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，往往我在她放學後去拜訪一直
# d* u/ B2 j; n傾談到深夜，她才依依不捨地送我離去；遇上週末她不用上課，更親自下廚弄幾
個小菜讓我試試她的手藝，當然，飯後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飴的香咖啡。

（四）入幕

$ c# R' b3 z, e% ^) x) q# V　　俗語說「日久生情」，交往了一段日子後，我發現芷瑗眼眸裡透露出的目光
& G. o. b4 E# @! O0 E9 {再不是剛相識時的帶點訝異或崇拜，而是隱隱醞藏著一縷溫馨的愛意，有時我在
說話的時候，她只是帶著一絲甜甜的笑臉靜靜地在聆聽著，當我停下來問她還有
5 _3 q& B; E0 n3 A, ?什麼地方需要具體解釋時，她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：「啊，沒有，我在聽著
# Q9 C! m- m% S+ _( q' X呢！」然後又佻皮地學著我的口吻，文縐縐地說：「真是聽君一席話，勝讀十年
2 }  J" d9 V: h% m4 m書喔！」把我也逗得笑起來。

　　這種目光對我來說並不生疏，當愛馨和我在床上說著綿綿細語時往往也會流
# {4 o, l5 \  x% u1 T3 S, ?露出同樣的神情，使我不知不覺中把她母女倆的身份代入起來。這也難怪，她們
! H, Q' O4 {* e' @0 r% N; \不但身材一樣，連說話時的談吐、眼神，甚至一顰一笑都是這樣相似，有時令我
產生出一種錯覺，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邊，小倆口正窩在愛巢裡閒話家常。
2 M5 c* Y3 h9 @2 ~& m/ k' T! h
$ J3 M' \" ^3 B: Y5 i　　夜是那樣寧靜，微風吹拂著楓樹葉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動盪不定的圖案，就
$ o4 Q- F& Q: r+ k像人生那樣起落無常，難以捉摸。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她情愫漸生，還是將她
* B# H! B# v+ d0 C: `2 ?: a當成了愛馨的化身，一時間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芷瑗，癡癡地凝望著她那對亮麗
的眼眸。

　　芷瑗並沒有推開我，似乎這一切都很自然地會發生，只是情深款款地與我對
/ d/ e8 T# ^4 T' C  B: m視著，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。

* E1 Y1 L. {4 E　　我摟抱她的力度越來越大，兩人身軀越靠越近，一切都在剎那間發生。我們
8 R- I7 }! Y$ [6 `9 Z* g不約而同地閉上眼睛，兩副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，貪婪地索取著對方輸送過來的
無盡愛意，熱情地騰升著心底裡點燃起的熊熊慾火。

　　我把舌頭伸進芷瑗的雙唇間，撩撥開她的皓齒，挑逗著她的舌尖，情竇初開
, L6 m( Q% v, j# ]% c, K的芷瑗起初還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適當反應，但隨後便漸漸把握了調情的技巧，兩
條舌頭開始靈活地交纏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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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捧著她的香腮，她攬著我的脖頸，彼此把積壓在心靈深處的愛慕盡情地發
3 ]9 ^3 t* N5 S/ A4 ]7 y& n% O洩出來。我感到芷瑗的臉額熱得發燙，呼吸也氣喘啾啾，身體像被抽掉了骨頭般
7 L; n1 n5 U6 N; q5 @8 I的嬌慵無力，整個人似乎快要讓慾火燃燒得融化了。
& U, c$ w  ^+ Y7 T) u: b
3 d/ f0 \+ S& V6 s　　我抱著她順勢將身體俯前，慢慢將她壓躺在沙發上，一邊繼續和她親吻，一
邊騰出手在她胸前兩座小山丘上揉動著，她把我抱得更緊了，口已移離開我的嘴
唇，不能自制地發出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哼聲。
+ s" T5 i  |" Q" ~6 J
% _6 [( V1 ]8 S" x  M　　在外面搓揉了一會，我再將手伸進她衣內撩起乳罩，把整個乳房握在掌中，
她欲拒還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，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調情手法中。我輪流
搓揉著兩隻乳房，間中又用兩指夾住乳頭用拇指在頂端磨擦幾下，刺激得芷瑗整
個上身都弓了起來，我順手插進她背後縫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鉤，兩個乳房馬上
2 h. A3 a) N& G3 k# d! {坦蕩蕩地解除了束縛任由我肆意把玩。

/ h  y0 V+ [. o9 \! D9 z　　芷瑗在我的攻勢下潰不成軍，緊緊地咬著嘴唇極力想抑制住自己不發出愛的
呼聲，可是當我把她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啜時，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，「呀……」
的叫出一聲長音，兩條腿繞到我背後夾住我的腰，挺起下體不斷在我褲襠前磨。

　　我將嘴唇移到另一粒乳頭上繼續吮吸，手已由她內褲的鬆緊帶下伸進去撫摩
6 G8 J9 Y. Y; z  x陰戶了，手指像搔癢似的先在陰毛上抓撓一會，然後忽然去到陰唇上揩擦。上次
偷窺出浴已知她是個快熱的人，但想不到我的幾下愛撫卻讓她亢奮到這個地步，
( \+ f# ~8 \! C2 ]/ P8 [# f單憑手指的觸覺已可感受到兩片小陰唇發硬翹起，連陰蒂也凸露在陰唇外面，不
用摸索便一碰即獲。

　　我的手指在陰戶內流連忘返，一會兒擦擦陰唇，一會兒揉揉陰蒂，一會兒又
在陰道口輕輕摳挖。芷瑗哪裡捱受過這般折騰，像條活魚般在沙發上不斷擺腰扭
: Z3 x7 i8 E% S  D9 N' g+ z臀，難受得像墮進了地獄，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。
* c" u! V) C: i
+ P1 r/ ~, b! ?' K　　我站出沙發外，將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脫清光，然後再揪著她內褲兩側輕
; Z9 v  m) k9 X( L輕向下拉，將她身上最後一道障礙也徹底掃除。冰清玉潔的一具赤裸胴體橫臥在
我面前，白裡透紅的皮膚沒有半點瑕疵，勻稱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歎不已，假如
! Q$ P2 @# Z/ w( L8 Q7 H# l真要找一個相似的人物來加以較量，我看只有愛神維納斯方可與她比擬。

( c4 v6 N2 K$ E* O& P. {　　我將芷瑗兩條腿曲起向左右分開，胯下春光纖毫畢現地展示在我眼前，那兒
& l! R) f* y' q; V/ h早已濕成一片，整個陰戶都顯得水光粼粼。芷瑗雙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對乳房，偷
: b( s9 E. E, q偷睜開眼睛望過來，見我正注視著她那第一次開放給男人欣賞的秘密花園，馬上
( M4 B. ?/ G) }5 y- q9 J又羞澀得趕緊閉上眼睛，雙頰紅得像燒著了火。

* z1 V  c+ |# N- w　　我蹲下身子，捏著兩片小陰唇將芷瑗的陰戶掰開，內裡複雜的女性生殖器構
  @9 L1 q) L5 |" L* X造馬上一目瞭然：極度充血的小陰唇紅得發紫，硬挺挺的撐往兩旁，即使我鬆開
7 E9 f& I# p1 _* I1 r手它也不會再掩閉起來；嬌嫩的陰蒂這時已漲大到像粒小紅豆，傲然屹立在陰戶
上端；陰道口不斷地滲出潺潺黏液，向空氣中散發著處女的幽香。

9 G& H: i+ s4 }4 O4 Q& }; ]; i; c) s+ b　　我俯下頭伸出舌尖往陰蒂上一舔，芷瑗馬上「呀……」的叫了一聲，隨即機
$ z1 C7 l; @6 s, O0 F# p. q伶伶地打了個寒顫：「不……不要……那裡髒……」我當然不會從命，接二連三
3 P; ]+ j9 R) z; Q& i地不停舔下去，芷瑗全身也不停地發出抽搐，從陰道裡洶湧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
沾濕了我的下巴。

　　我一邊用舌尖沾著流出來的淫水往嘴裡送，品嚐著滑溜溜的、帶點鹹腥味的
處女分泌物，一邊順勢用舌尖去挑刺那個張縮不停的陰道口。芷瑗弓著身子雙手
扶住我的腦袋拚命打顫，看情形我再舔多一會，她立即就能洩出身子來。
& ?% r# M; a1 v
　　胯下的陰莖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，硬梆梆的撐在褲子裡憋得實在難受得很，
3 ]$ z- l  W8 p: T  E我看看前戲也已做得差不多，該是放它出來大顯身手的時候了，於是一把將芷瑗
! j  }% k$ P$ f3 U  }! Z" H攔腰抱起，逕直向睡房大踏步邁去。
$ H8 L' N$ [' E+ k, n
% ?: C3 p( Y9 b& q9 R/ f　　將芷瑗擱在床上，我飛快地三扒兩撥把自己脫了個清光，一絲不掛的向芷瑗
7 V* e! v/ a8 K% ^看齊。我跪在芷瑗兩腿中間，一手用兩指將陰唇撐開，一手握住陰莖把龜頭在陰
道口輕輕磨擦。芷瑗知道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，張開眼睛深情
地望著我說：「唐先……嗯，阿偉，我還是第一次……你可千萬別太粗魯啊！」

8 P- q4 a! [7 a3 ~& ^+ v( l! S　　我把陰莖放在她陰阜上敲敲：「我知道。我會很溫柔的，你不要緊張，放鬆
心情就行了。」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，剛好看見我漲卜卜的大龜頭在耀武揚威，
. @* x# n! j. n她何曾在這麼近距離觀察過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，一下子又怕又羞，趕緊把眼
9 {8 V4 C* v4 M, N睛重新閉上。

1 m) p+ C" a/ q6 n# Q6 }; `$ y7 Q　　雖然芷瑗已經作好心理預備獻出她的第一次，可是雙腿仍是緊張地只作小幅
( o7 \0 \* w/ Y1 d1 c0 F! `  c度張開，處女膜必須要完全撐開才能一戳即破，將痛楚時間減到最少，所以我首
先的任務是令她身心盡量鬆弛。我趴在她身上搓揉著一對乳房，慢慢把下體貼近
: ?4 A0 |8 q& E4 b/ f她陰戶，再用龜頭在陰道口作淺淺的抽插動作，漸漸地她雙腿越張越闊，防範之
心已被快感沉沒，再也不像剛才那樣提心吊膽了。

　　趁她開始領略到男女交歡的快美，龜頭插了幾插後，我忽然屁股用力一沉，
5 X; p8 t: \+ y5 A% g將整支陰莖順著潤滑的淫水直推到陰道盡頭，「哇！痛啊！痛……」芷瑗雙腿一
3 \+ h- S/ l4 ?- Q; w4 a夾，馬上大叫起來。

$ f5 ^) Y# b; ?　　我把陰莖插在陰道裡一動不動，只是靜靜享受著陰道肌肉因緊張收縮而產生
的箍束感，我陰莖軀幹上的每一處地方都被陰道壁緊密地包裹著、壓迫著，兩具
# U0 S; C: g- @& A9 {生殖器之間沒有留下任何空間，彷彿彼此天生就是連體在一起。
6 P" W& t2 Y# s, U; g3 O, ^) o( P3 y
2 X+ T- k: t2 p+ N0 R　　芷瑗的眼睛仍是緊閉著，可是我發現她眼眶中有幾顆淚珠正慢慢地滲出來，
「是我弄痛了你嗎？」在她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，我心疼地問她。芷瑗沒有回
6 L  B& i0 ]6 R答，只是搖了搖頭。

　　「後悔跟我在一起？」我再問，她又搖了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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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恨我奪走了你的貞操？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裡做錯了。芷瑗更大力地甩著
頭，忽然一把將我緊緊摟住：「阿偉，不要離開我……」跟著就輕輕抽泣起來。
" u6 [; v" b4 Z) M$ y& b4 I
1 q9 U5 }$ i, f　　女人真是希奇的動物，愛馨將初夜交給我時也是這樣流出淚水，也是不肯回
, i2 U( q1 k9 j' \# F# ?答她為什麼哭。是疼痛？是懊悔？是興奮？是難過？我不知道，女人在與她的處
' @% y% S6 g& e% ^' d- {! u- B女說再見後淌出的這幾滴淚水的含義，我們男人永遠也不會明瞭。
0 S0 r; o' d& ~
* E, A- x3 G! C4 Y" ~6 ~　　歇了一會，芷瑗緊夾著的雙腿稍為放鬆，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經過去了，
) Z' T4 l0 G, @+ o5 U( O4 X8 }從來沒人染指的處女地正等待著我去開墾，於是我雙手撐在她腋旁，開始擺動下
5 m3 g' [% \, z* _4 c腹把陰莖在她緊窄的陰道裡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，讓她適應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
磨擦所產生出來的樂趣。

　　我邊慢慢抽送，邊低頭視察我倆的交合部位，陰道口汨汨流出的淫水裡混有
縷縷血絲，隨著陰莖的進出而給帶到外面，順著會陰淌落床單，染成一灘粉紅色
的漂亮圖案；處女膜已被我的陰莖戳破，撕裂了的殘餘薄膜黏在包皮上，順著抽
送動作在陰道口翻來覆去，標誌著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變為婦人。
4 |$ l: K& h" I# c( W
　　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抽送，芷瑗敏感的身體開始生出反應，破處的痛楚逐漸被
性交的快感覆蓋，她咬著牙輕輕的哼著，雙手緊緊抓住身邊的床單，感受著像漣
3 I7 w6 V$ D- d  B. G漪般在身體裡向四面八方擴散的快感。

　　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，陰莖插得更深入了，每一下都全根盡沒，每一
下都把龜頭推進至陰道最末端。芷瑗淫水越流越多，以至一聲聲清楚的「噗嗤、
噗嗤」美妙音韻跟隨著我抽送的旋律開始迴盪在睡房中。

　　雖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潤令抽送暢通無阻，但始終是篷門初開，芷瑗緊窄的陰
6 i( D5 M7 w% c3 A/ V0 c道壁像吸盤一樣把我整支陰莖團團裹住，使我每次插入與抽出都產生出一股無比
銷魂的美妙感覺，令人更加樂此不疲地不斷抽插下去。

　　芷瑗全身皮膚開始泛紅，呼吸變得急劇而短促，雙手緊緊抱著我身體，乃至
# v8 O. f1 {+ O, K6 p& t/ n- S0 R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膚裡；先前的低哼此時已變得抑昂頓挫，陰道開始發出
5 s# ?) t- K9 q- n, R稍微抽搐，不時還混身猛顫幾下，看來她的高潮就快要爆發了。
  E  I$ C7 E) X9 @
　　「偉……偉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好希奇的感覺……怎麼會這樣……我好
2 x% n+ ~1 C* V5 g像要……啊……好舒適啊……你繼續動……喔……不行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阿
! L  R: }3 _5 e/ r( r偉……我要到了……」

" h' [" Z7 p8 L+ y  `3 E　　芷瑗娓娓動人的叫床聲加上陰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，刺激得我興奮莫名，
不斷加快速度埋頭苦幹，不一會龜頭就出現陣陣麻癢，陰莖漲得又硬又紅，明顯
. J! [0 i3 i# Q9 P: f地已頻臨噴射邊緣了。既然我已精關不固，況且芷瑗剛被開苞的陰戶第一次性交
也不宜時間太長，我決定與她齊齊同赴極樂的巔峰。
* y9 i) }# @) U: Y5 Q
. M8 K6 }; f- g) o5 O　　我壓在芷瑗身上緊緊地摟著她，她也用勁地抱住我，兩人上半身緊密地擠貼
在一起，下半身卻瘋狂地不斷碰撞，淫水的「滋滋」聲加上肉體相碰的「啪啪」
聲、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喘氣聲，交織成一首美妙的性愛進行
# o$ z6 l1 W4 x) O  P  D7 @曲，縈繞在兩副忘情地繾綣纏綿的赤裸胴體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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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w* f* b3 h; n　　芷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，開始發出一連串抽搐，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樣繃緊，
「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話還沒說完，就像發冷一樣猛打起擺子來。陰道
裹著我的陰莖一鬆一緊地收縮不停，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，乾脆用勁頂到
+ w) G& V6 G- G6 u- H$ U陰道盡頭，預備一洩為快。

9 g( u2 h: v: t1 t+ ~( f　　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個救生圈，四肢沒命似地纏繞著我身軀，頭向後仰，
混身不停地顫抖，驟然從子宮裡湧出一股燙熱的液流，噴灑向我正挺抵在子宮口
- Q+ _2 }& Y" h- @0 i& E的龜頭上，一個哆嗦，我的精液也勁射而出，把滿腔愛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傾瀉進
她身體裡。

( Q9 U/ F; U( g8 U　　兩股熱流在陰道裡水乳交融，匯聚一體，就像我倆此刻的真實寫照。不等高
潮的餘韻消退，我們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擁吻，一邊交換著津液，一邊感受著
體內陰精陽液的混合物從陰道裡滿載而溢，由如漆似膠地交接著的生殖器縫隙間
9 d+ n2 z, c) G- s0 b0 t4 Y慢慢地向外流淌出來。
+ `  m. S5 l  D% N9 n7 Y# c' q% @
　　彷彿全身氣力都隨著洩精而消耗殆盡，我和芷瑗都靜靜地沒說半句話，只是
! ^' o. ~/ V( H" B讓兩副懶洋洋的胴體保持著性交時的姿勢重疊著，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，真希
4 b' ]; Q) y" o& J# r3 z9 F8 S望時光就此永遠凝聚住，讓我們一生一世都可以這樣相擁而眠。

2 G& V) ^" E. Y. N% F! k  R　　良久，芷瑗才睜開眼睛，半帶嬌羞地望著我說：「阿偉，從今天起我……我
已是你的人了，你可不要辜負我啊！」我點了一下她的鼻子：「呵呵，你還說我
不像是壞人，這麼快就沒信心了？再說，從這刻起，我不也是你的人嗎？」

" _$ y; o. G' C, K5 ]; M　　「貧嘴！」芷瑗嬌嗲地嗔罵一句，帶著幸福的笑臉把頭埋到我心窩裡。

' x% |* k0 J- C　　從此我成為她入幕之賓，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間，搬到了芷瑗家裡與她共賦同
居，過著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。在這個不屬於我的時空裡，我有了一個屬於我的
溫馨家庭，生活總算安定下來，就只等待著五年後那足以改變愛馨命運的一天。
5 W. E5 N" F5 Y0 [; L. e3 t8 \

& b9 O9 Y$ r0 t3 k* q+ u. V; 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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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五）第三者
: U& a' x# k( _' `9 w, b
　　三個月後，芷瑗憑她出色的論文順利畢業，而且還得到一家跨國公司的時裝
( Q; Y$ v& v, R$ H9 t* h! G. n部聘請為高級設計師；我當然也不會吃閒飯，將自己編寫的一套利用電腦刺激人
- W- ]) `% m1 z  z. D" ~+ a. V體生物電流、改變內分泌成份來控制疾病的程序賣給那家電腦修理店的老闆，得
7 v/ k5 L9 O1 W到一筆可觀的收入。

　　白天，芷瑗去上班，我則到電腦店指導那老闆使用軟件的技巧，晚上，就是
  e. D% `; b4 m- t1 P/ c. M我們溫馨的二人世界時間了。芷瑗在我的熏陶下，已逐漸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
歡的情趣，不單在做愛時合作無間，有時還主動替我口交、嘗試各種不同的性交
姿勢，把性愛的真諦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9 x  F( K; w8 m: o( J
　　這一晚，我倆又在床上翻雲覆雨，芷瑗趴在床上翹起屁股讓我在後面抽送，
, z: S2 x1 S" a, e: r1 g8 I她則把手穿過腿間伸到我胯下撫揉著陰囊，「啊……阿偉……就是那裡……再插
- o, H3 y2 M" Q0 h& ?* T( |深一些……對……對……啊……好舒適喔……」芷瑗承受著我一下接一下強而有
力的衝擊，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裡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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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P" k+ l( \- Y4 S2 Y3 V" l　　我伏在她背上，一邊抽插著她的陰戶，一邊伸手到前面把玩著一對乳房。芷
瑗已來了兩次高潮，洩出的淫水不單把兩人的陰毛都沾得濕淋淋的，還有不少順
0 r! ?( j9 H& Q  f/ E& `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，我仍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，依然興致勃勃地狂抽猛插，今
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讓她登上三次高潮。

　　芷瑗的肉體經過我這三個月來的開發，已經漸趨成熟了，就像現在，她能在
我抽插的時候主動收縮陰道的肌肉，這既能達到更緊湊的狹窄感，又能產生出像
鯉魚嘴般的吸啜效果，令我在與她做愛時可以享受到更多樂趣，看來她聰明的頭
, D; \+ I  z, {. d8 t" W腦不止使她事業有成，更使她在性愛方面無師自通。
1 F0 y+ N' o; e3 L5 }( ^
* W! v* C5 t; V$ I7 X% _* X　　她的陰戶真是個極品名器，讓我百幹不厭，比普通人顯得稍大的陰蒂相當敏
! u8 P$ ~5 L6 ]1 s, M感，輕輕愛撫一下便會硬凸起來；淫水也是充沛如泉，由我插入開始便一直流個
不斷，高潮時更可用噴來形容，所以有時我會一邊抽插著她陰道，一邊用手指去
0 A, N6 b: m# j揉她陰蒂，這時她便會高潮迭起，爽得整個人像瘋了一般。
3 q! @5 V* Y: C2 w
　　「啊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我又要洩了……快……阿偉……插快一些……再
快一些……啊……夠了……再插下去……我定會洩死……喔……對對……繼續這
樣……我要來了……把我插死吧……」芷瑗這時扭擺著屁股，淫水狂洩，高潮又
將再度來臨。

　　其實我也快撐不下去了，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邊沿，連忙將陰莖拔
出來，把她翻了個身，一舉起兩條腿擱上肩膀，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。芷瑗扶著
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陰戶盡量往上迎湊，使我的陰莖能下下深插至底，以便兩人
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，高潮時產生出爆炸性的震撼。

5 `" H( M. h8 b0 _6 A6 O( l　　沒幾下我的陰莖便開始發出抽搐，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由漲硬的龜頭前端接二
: ^* e) t# q9 X4 j. f0 w連三地不斷向她陰道發射，芷瑗被我的精液燙得抖個不停，洩出一大泡陰精作為
. E* |  i8 T- g4 w6 n& I4 f進入高潮的信號，然後飄飄欲仙地全身癱軟，為這次性交劃上個完美的句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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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，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過來，她玩弄著我心口上的
胸毛，不敢把眼睛直視我，用詢問式的口吻說：「阿偉，我……我們倆暫時分開
6 Q( M4 j" C1 @' G! _" c* H# c) A- c& @一下好嗎？我想你由明天起搬過客房睡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我想減少一下做愛的
8 x, _4 G3 ^. C: A  v次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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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憑直覺，我預感到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開始出現變化，一向她對做愛都很投
, Y# A7 {: `* z6 h2 M入、很享受，沒有理由忽然間會想到將之減少。「有了第三者了？」我冷靜地問
% l" ^' r8 W6 s! Z& M% ~, U: b了句，剛剛還勇猛非凡的陰莖此時已軟下來。

　　「嗯。」她仍是笑瞇瞇地望著我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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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i/ Z" F. B% ?　　得到肯定的答案，我心裡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，不知是什麼滋味，酸溜溜地
: M" p! N( m  q" J- ^再追問下去：「是多久的事了？」雖然明知到了這時候岳父也應該出場了，但還
, r. d  M/ f, P9 l是希望這段溫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時間。
0 Q: K0 ]" Q# N, s
' W2 N- v3 {' R6 J: J- Y7 p　　「快三個月了。」芷瑗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道，一說完，馬上嬌羞地
把頭藏進我胸膛。

( w* k6 \" q: P+ r　　她生命中的白馬王子終於要出現了，我應該識趣地自動退位讓賢，儘管我很
渴望趁此機會見見岳父之神秘面貌，可是心裡面還是沒來由地生出一股妒忌。我
用毛巾擦了擦已經從陰道裡滑出來的完全軟掉的陰莖，側躺到芷瑗身旁，裝作若
2 c( S, g7 ^/ A  g( [無其事地問：「他是誰？住在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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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芷瑗並沒有回答，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，這才揭開謎底：
* x2 j, d1 C0 x7 M8 t! S「嘻嘻，他在裡面哩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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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/ B. J( ^6 n　　我腦筋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，愣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：「你是說……你懷上
9 m1 i, |  o% Z小寶寶，我做爸爸了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芷瑗柔情萬分地望著我說：「所以，我才想大家隔開一段時間。你
呀，天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，抽插時又凶又猛，似乎想把我插死一樣，人家怕
做愛太劇烈會撞傷肚裡的小寶寶，希望暫時減少一些次數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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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驚喜得說不出話來，喜的是這個「第三者」竟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，芷瑗
3 S7 `2 x9 K0 q4 \# z& N) ?2 h並沒有移情別戀；驚的是現在事態發展已逐漸偏離了原先設想的軌道，接下來會
不會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，令我這次歷史之旅白跑一趟？我都有點動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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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l& _0 a2 g: Q3 l　　在兩個不同的時空裡，她們母女倆分別懷上了我的骨肉，真是不可思議的事
, G) k1 c' Y0 s! h5 @情。而且照時間推算，這個嬰兒應該就是愛馨，換句話說，我將來的妻子竟是自
己的女兒，我的婚姻生活原來一直是在父女亂倫！

$ U. ~$ h+ z/ v5 F　　暗暗回想起來，怪不得跟愛馨一見面便彼此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，當初
# L1 r2 G- v, Q! M$ B0 s+ i我還用「一見鍾情」來解釋，現在才知道，原來大家身體裡流著的根本就是同一
8 Y( S9 K: b, a" N# c* m* H' y. F樣的血液！兩人的遺傳基因都緣自一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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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實一開始我就從沒打算要令芷瑗懷孕，愛馨出生在世上應該由另一個男人
經手。在我們那個時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、子宮環等任何物品，只要將手腕上
3 b2 F7 J* [5 c0 _戴著的電子萬能表的體能項目調校為「不孕」，它就會產生一股生物電流刺激皮
$ }) j& V: \: m4 @7 x7 w下神經線，令大腦分泌出一種抑制睪丸製造精子的酵素，精液裡精子的含量便逐
/ }& n7 @! k$ C漸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懷孕的水平；到需要生孩子時將這設定取消，精液又會慢
慢回復正常狀態，一直以來行之有效，我亦早已習以為常。
8 V; K2 d) k: i" n: c1 t0 R
( y# I) z8 V; w& U9 _) e. g2 R　　可是百密一疏，邂逅了芷瑗之後，墮入愛河的情懷把我弄得神魂顛倒，完全
. E* ]6 S- y( v$ \! a5 I0 E忘記了那只電子萬能表已經典賣給了首飾店，現在戴著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給我的
定情之物，但那只是塊普通的情侶裝手錶，身體沒有了大腦分泌的酵素抑制，精
子數目逐漸又恢復到能使女人懷孕的水平，這段期間我們幾乎天天都毫不間斷地
做愛，芷瑗能不懷孕才怪。

& G8 J- z! g2 s" {　　唉，宇宙萬物，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個定數，一切都不可照人類的意志而
轉移，既然事情已成定局，那就隨遇而安吧！但願主宰者對我有所眷顧，讓愛馨
) Y! ^- W. J, ?* V' K健康快樂地成長，最終能擺脫腦袋裡那片可惡血塊的困擾。

; ~$ ~, A4 Z2 r/ {+ h" F! s　　芷瑗見我忽然一聲不吭，以為我不興奮，揪著我一條胸毛狠狠一拔，張著圓
鼓鼓的眼睛瞪著我說：「怎麼？添個小寶寶不好嗎？你整天就只會惦掛著做愛，
2 E+ D! w& ~$ c1 l6 [/ t1 ?減少一點都要猶豫，分明對我們母子倆毫不疼惜！」

　　天呀！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到底怎樣才能向她解釋清楚呢？看來必須有點行動
' B/ j6 ~6 f4 ?5 N" L才能化解這個誤會，我沒有抗辯，只是脫下戴著的指環輕輕地套上她的無名指：
: v* l$ N6 H& c4 o2 q/ J「芷瑗，我真的很愛你，嫁給我，做我的妻子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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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芷瑗搓摸著這只戒指，瞬即轉怒為喜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：「人家孩子都替
你懷了，能不嫁給你嗎？」甜絲絲的笑臉滿足得像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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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o. H) E, D# \: g* k5 ]　　芷瑗把長髮撥到一邊，二話不說就伏到我的胯下，我還沒弄清楚狀況，她就
含著我的陰莖吞吐起來。我掃撫著她的長髮，享受著從龜頭上傳來的一下下被吸
  G$ Y) ]% L; T/ `啜的快感，不知不覺中那個光頭小和尚很快就變成了怒目金剛。

　　我拍拍她的手臂，芷瑗會意地轉過身子與我頭腳相對，張開腿把陰戶不偏不
倚地對準我的嘴。我感受著芷瑗靈活地用舌尖在陰莖軀幹上洗禮的溫柔滑動，也
6 G  z2 x2 w, W. ^投桃報李地回饋予她舔舐陰蒂的撫慰，兩人透過唇舌表達出不能用言語去形容的
濃情蜜意，專注地為對方增添著如潮水般漲升的慾念。

6 h) x6 e* L9 ^　　芷瑗的陰蒂一點點地硬挺起來，從陰道滲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，晶瑩
通透的懸垂在尖端，峞峞欲滴地閃著反光。這時她用嘴含著我的卵袋，用舌尖推
動著睪丸在陰囊內滑來滑去，我也將她的陰蒂含入唇中，輕輕的吮吸著。

　　「喔……喔……別……輕點……喔……好舒適……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芷
瑗最薄弱的性慾樞扭一受到我挑逗，馬上就情難自制，立即起身騎到我小腹上，
一手扶住陰莖，一手撐開陰唇就急忙坐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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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邊握住她上下拋動的乳房搓揉著，邊調侃著她：「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搬
# j* M4 t7 D6 A- N0 C* ~去客房睡，想減少一下做愛次數嗎？怎麼這樣快就忍不住主動要干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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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喔……喔……壞人……我只是要你……不進我的房睡……沒有說過……我
/ s3 ~* ]- s% r7 Y4 h. X( W不能去……客房裡睡啊……喔……好硬……好漲……」芷瑗屁股升降沒幾下，淫
, T8 V. H1 t2 Q/ ]0 k& n  a# P水已淅瀝瀝地流到我胯下，把陰囊也整個沾濕了。

　　我嘿嘿的壞笑著，抱住她一個鯉魚翻身壓在身下，運起勁把陰莖有力地朝她
7 d% W, F2 b6 t* u! W5 i0 e# l陰戶抽插起來。「啊……阿偉……你真厲害……插得我好爽……好舒適……我愛
4 x, v' I* d4 ^; G  b你……我一輩子都這樣愛你……」頃刻間，芷瑗的浪叫聲、淫水的磨擦聲、肉體
的碰撞聲、睡床的搖擺聲，又再次充斥滿了整個睡房。

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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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{" d! W8 a9 a0 }! K8 a- J　　精凝十月，芷瑗已到了分娩期，我們的小寶寶將要呱呱墮地，世上又會增添
一個小生命了。

　　芷瑗入院待產的第二天，醫院打來電話，芷瑗陣痛作動，已經被送入產房產
子了，我買了一束康乃馨，匆匆駕車趕到醫院。聽到產房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嬰兒
8 J; \8 G6 y, B6 a" d. G啼哭，表示芷瑗是順產並且母子平安，我緊張的心情此刻才放鬆下來。
) Q( c+ u' g$ ]# b, k# d- b
　　尾隨著推車進入病房，等忙碌的護士們離開後，我走到芷瑗床邊，她身旁躺
8 P$ e/ j1 t( s; x' _) K$ Q著剛出生的小寶寶，還在呱呱的啼哭著，我上前握著芷瑗的手，在她額上親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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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& V1 n! Z9 F下：「芷瑗，真是辛勞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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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看小寶寶多可愛，再辛勞也是值得的。阿偉，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？」
芷瑗邊問著我，邊輕輕拍撫著寶寶：「乖，別哭了，瞧，爸爸來看我們了。」

　　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頭矮櫃上的花瓶裡，從中抽出一枝獻到了芷瑗面前：
「是男是女都不重要，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。」然後湊過去端詳一下寶寶的臉：
0 m0 G1 H1 P$ k「呦，這麼可愛的臉蛋，像足了媽媽，不用說也是個女娃兒啦！將來長大了，一
定比媽媽還要漂亮。」

$ K( _6 O+ J' x' R2 I　　「可不，都已做人母親了，還能漂亮到哪去！」芷瑗佯慍地說了句，低頭把
弄著手裡的那朵康乃馨，裝作不睬我。
4 e1 {6 h  p+ o6 I; F
; a& ~7 r# [' G' P& m& V* Y) n& V  {　　「呵呵呵，這麼快就呷女兒的乾醋了？」我左手抱起寶寶，右手摟著芷瑗，
6 P+ W2 o- c5 E2 H& i4 e  }3 ^笑著說：「漂亮，漂亮，母女倆都一樣漂亮。」輕輕抬起她的頭，在嘴唇上親了
一下：「芷瑗，我愛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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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S* X0 S8 g4 ?% F( y8 v3 g　　「算你啦！甜嘴滑舌！」芷瑗溫柔地靠到我懷裡，抬起頭說：「其實呀，我
說她像爸爸多些，你看，那高挑的鼻樑、精靈的眼睛，分明帶有爸爸的輪廓。對
了，阿偉，你替寶寶起個名吧，你見多識廣，起的名字肯定好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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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4 O; B1 g' o& O, L7 c　　我還想測試一下歷史是否真的一成不變，故意把求證的任務推給芷瑗：「媽
# h! u) d" z. M2 f( s媽漂亮，起的名字才夠漂亮喔！女孩子名還是由你起的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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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芷瑗把康乃馨湊到鼻子前，邊嗅著花兒淡淡的芬芳，邊慢慢地思考著，忽然
眼眸裡閃出一絲光彩：「嗯，她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，又漂亮得像這朵花一樣，
  C( W0 Q$ R* _( h( E; B/ Q唔……不如就叫愛馨吧！」

　　我不得不對命運信服，歷史的巨輪依循著既定的軌道一絲不苟地滾滾向前，
  M  z" O5 `8 R' R* I要發生的事始終會鉅細不遺地發生，只要其中一個環節出了岔子，整個世界將會
+ b. L* C- [- b' k變成另一個模樣。我不想也無法扮演上帝去改造歷史，只是希冀在事情發生的時
7 v+ V- W4 I% A候，把對我妻兒的傷害減到最小，讓她們一生幸福美滿而已，可是，依我的能力
真的能與命運抗衡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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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) G/ {( _, o* B7 |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六）意外

　　在我們倆的細心呵護之下，小女兒健康地成長著，一天比一天更可愛，一天
% c0 M7 L, ^9 ^7 m. O- S比一天更漂亮，她繼續了芷瑗的一切優點，眉清目秀、聰明玲璃、天真活潑，尤
其是五官輪廓更是像足了母親，就連那腮邊的酒窩也沒遺漏，如同一個模子裡印
出來似的，簡直是個美人胚子。對這個愛情結晶品，我們待她如珠如寶，將全副
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。

3 [$ Y1 q) h9 |9 t4 b　　幸福的日子總是覺得輕易渡過，轉眼間愛馨已滿四面歲了，晚飯後我捧出早
預備好的生日蛋糕，一家三口高興奮興地開個小慶生派對。女兒吹熄了蛋糕上的
蠟燭後，我們倆捉著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，其實一開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
$ @( }2 {3 X7 C% M! C2 G蛋糕上的草莓了。

- K6 X+ h- F7 Q6 F) T% a' s# h　　我停下來，笑瞇瞇的對她說：「小馨馨，別急，你還沒說生日願望呢！」

" `8 D# [6 Z+ i# F: |# ]1 O! Z5 _　　她亮晶晶的眼珠轉了幾轉，轉身抱住我的脖子，嬌嗲地說：「爹地，我想要
一架小腳踏車，像隔壁麗珍的那部一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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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腦中「轟」的響了一下，日後她就是因為騎腳踏車而出意外的，看來歷史
& k& R" L1 E: O! t! j5 W4 Q的運行始終是固執地按既定的軌跡進展。我好不好拒絕她以避免這次意外的發生
/ L5 l6 G6 ]  ?7 l; ^/ H呢？想想還是不好，要來的始終會來，若阻止了這次事件，意外可能會以另一種
形式出現，到時我毫無思想預備，反而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作出應變，還是順其自
然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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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歎了口氣：「嗯，爹地明天就去買一部回來。」

, u: X: ^' V3 P! U　　芷瑗看到了我臉上瞬間即逝的猶豫神情，不解的問道：「怎麼了？腳踏車又
不是很貴，用不著這麼吝嗇吧！」低頭輕撫著女兒的頭髮：「只要小馨馨乖，爹
地媽咪是一定會滿足你的願望的。」

  H0 J0 w: _" ^/ V$ y  H　　小女兒並不知她這個願望將會改變自己的一生，歡欣雀躍地說了聲：「謝謝
2 p7 `! @. e* ]& y( w; M0 O1 r爹地！」一切完蛋糕，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進嘴裡，剛放到口邊，又停了下
3 g& V; ^" J& C, N1 J! a$ {% c" i來，再抓起另一顆，一左一右地將兩顆草莓舉到我和芷瑗的嘴邊：「爸爸媽媽也
和馨馨一起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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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\' W1 I0 |4 ?# I　　乖巧的女兒幾乎讓我鼻尖一酸，此刻在另一個時空裡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
' {/ x0 e# }4 ]! @" q上？先進的科技是否已把她從病魔手裡奪回來？她懷著的寶寶是否用剖腹的方法
誕生？算起來現在已經快五歲了，我卻連他是男是女、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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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五年中，那間修理電腦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序研發出許多控制人體生物電流
的醫療機器，發展成為一間頗具規模的電子科技公司，已有足夠能力支持我複製
出一部時光機，讓我回到妻子身邊。可是面對著嫻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爛漫的小
女兒，我心裡卻矛盾萬分，我怎麼能就這樣自私地拋下她們不顧而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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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夾在兩個時空的夾縫中，進退兩難，無法取捨。處於另一個時空、飽受血
8 p; M8 N% Q& E2 @" v' `; }5 q塊困擾的妻子已沒有丈夫陪伴在側，我不希望現在這個時空的她也過著沒有父親
的童年。芷瑗身邊就只有我和愛馨兩個親人，失去任何一個都會對她造成沉重的
打擊，我無意地闖進她生命中與她組織起一個幸福家庭，又豈可忍心有意地由我
親手拆散？

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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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J, l; _$ d: U+ \- [& h9 a　　四月的陽光照耀著整片大地，和熙的微風吹拂著屋後一列櫻花，在枝頭泛起
; _  M- R. h  t$ ]1 n8 u/ X如波濤般起伏不停的粉紅色波浪；各種顏色的杜鵑爭艵鬥艷，點輟得樹下的花叢
' L& u3 P2 D1 O1 p1 C! W七彩斑斕，到處都呈現出一片朝氣勃勃的強壯生命力。

0 o' h6 j7 d. F1 A8 O, }　　「爸爸，我要到外面去踩腳踏車！」小愛馨看完她最喜歡的電視卡通劇集，
" v2 |; F+ ^6 n/ |1 B' D4 R1 g$ D纏著我帶她到後花園的小徑上去玩。芷瑗正在廚房裡忙著預備午餐，回過頭來對
我說：「阿偉，你就和女兒去玩玩吧！可是別玩得太久，很快就要吃飯了。」

. T2 r4 B7 Y1 j0 I1 Q　　「欸，我們玩一會就回來。」我一手推著新買回來的腳踏車，一手拖著女兒
來到後花園的小空地上。我扶著車子的後架，愛馨騎上去就往前踩，一開始她搖
搖擺擺地總抓不住重心，好幾次還差點摔了下來，但她一點也不氣餒，努力地不
9 a9 v, c& ~. `斷嘗試，小小年紀已充份體現出她勇於面對困難的頑強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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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一會兒，女兒就把握了平衡，歡快地踩著小腳踏車在空地上轉著圈，我也
; ?5 b0 ^0 k& v. f: ]攙扶得累了，便放開手讓她自個兒在那嬉戲，退到一旁遠觀著她像只快樂的小鳥
般在花叢中穿來插去。

　　剛在鞦韆架旁的涼椅上坐下，耳邊就傳來一陣不平常的急促煞車聲，我循聲
望過去，只見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車搖搖擺晃地向這邊衝過來。眨眼間，那房車
便駛離了小路、壓倒幾叢杜鵑、越過草坪，急速地朝著小女兒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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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愛馨還不知道將會影響她一生的意外馬上就要發生，仍然歡笑地踏著車子前
: j  i' w7 {" i* o' q  Z3 h6 ]進，還不時回頭朝我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：「爹地，快看！我會自己踩了！」
1 r. Z7 S2 l* B
　　電光石火之間，我已來不及作出任何思考，腦袋中只有一個念頭：「等待了
五年的歷史時刻終於到來了，無論如何我都要制止這意外發生！」我以跟房車斗
快的驚人速度沒命地向小女兒飛奔過去。

& R% i( M! y* |, F* O! @　　就在房車與她的腳踏車將要成九十度攔腰撞在一起時，我已跑到了她身邊，
5 A3 f4 \% H$ m  P情勢危急萬分，千鈞一髮間已來不及將她抱起，我順著衝勢將她連人帶車往前用
力一推，跟著便聽到「砰」的一聲巨響，眼前一黑，隨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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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……

　　眼前景物漸漸清楚起來，我又可以看見東西了，第一件事便是去關注小女兒
的安全，只見她被突而其來的變故嚇得呆若木雞，一時間連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
出。房車已經煞停了，司機慌亂地打開車門走出來，連忙把她從地上抱起；同一
時間，芷瑗一邊發出高聲尖叫，一邊從門口瘋了似的向這邊奔跑過來。

　　我覺得身體沒有任何疼痛，也毫無不適的感覺，只是體重似乎變輕了，還慢
慢地向上浮起。我的視線順著芷瑗撲過去的方向瞧去，希奇，怎麼還有另一個我
躺在地上？而且滿身鮮血，似乎連呼吸也已停止了。再低頭望望自己的身體，竟
$ E( F1 N) t- b4 w' i% N只看見地面嫩綠的草地，彷彿整個人都變得透明，視線能穿越過去。
2 X4 g1 @& A8 ^  j7 h
　　這時我又向上升起一些，從高處望下去，芷瑗正撲倒在那個我的身上，一邊
高呼救命，一邊大聲地痛哭起來；那個司機已將愛馨放下地面，手忙腳亂地打著
電話，大概是在召援救傷車吧！

　　我一頭霧水，只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場面，弄不清這混亂的狀況究竟是怎麼回
0 C2 c  u7 i- P7 `1 E事，想過去安慰一下妻子、抱著女兒定定驚，可身形一動，竟輕飄飄的向上再次
1 w/ d( O- p6 {! _升起。我用盡氣力想向她們靠過去，身體卻越升越高，離她們的距離越來越遠。
( {7 S5 H% S2 `
　　漸漸地，頭上出現了一道柔和的白光，慢慢將我籠罩在光線裡，我忽然覺得
+ I  m1 R$ J3 p# V很舒逸、很安祥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煩憂與牽掛都離我遠去，我已心無旁騖，只
/ S/ ]. _7 I  ~4 P5 Z想一心一意向這道白光靠攏，將自己融合到它暖和的懷抱裡。

　　這時我的身形已飄到了屋旁的櫻花樹梢，透過繁花之間的縫隙，見到遠處正
有一部警車與一部救傷車響著警號，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邊向這裡駛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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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E* \- l7 m2 g$ L( n4 z/ q- ?　　飄呀飄的，地面的景色越來越廣闊，樓房樹木都似乎變成了用小女兒的積木
5 u6 {6 \' \4 z/ J砌成的玩具模型，頭頂上已經是一團團白雲，恐怕我此刻已飛得相當高了。我看
- f8 p! P! W; `' N. ?9 \6 s! ]看那道奇異的白光，再回頭最後一眼望望這留下我無限唏噓的塵世，忽然望見城
市的另一端，一個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潑地奔跑在足球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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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^1 e# z; S0 D/ Z% L　　喔！那就是童年的我，他正無憂無慮地過著他美好的人生，雖然是我把女兒
帶來這個世界，並在危急關頭把她救離車禍，但我始終不屬於這個時空，在歷史
% T  d( F2 D3 w& m9 L1 ?* F上只是個匆匆過客，他才是這個時代的真正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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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知道，在十多年後，他將會與我的女兒邂逅、戀愛、結婚、生子，白頭到
" |1 ?& z8 f. E2 ^0 J& f老，一切都按歷史的軌跡進行。但有一點不同的是，他們再也不須受那片小血塊
/ q( V2 i$ g" ~; o, b2 @- Z的困擾了，車禍從來沒在我女兒身上發生過，她生命裡再也沒有任何的遺憾。

　　忽然我發覺，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，那個躺在地上、滿身鮮血的我竟像
一幅慢慢褪色的圖畫，越變越淺色，在芷瑗母女倆和那個司機面前漸漸變淡、變
9 G% x1 U5 ~" {透明，最後在他們目瞪口呆的視線下消失得無影無蹤！似乎意外從未發生過，只
有房車前蓋上的一大塊凹痕記錄著剛才確實發生過的事情。
2 L+ |; d/ M* B5 ?; ~! W& ?6 D
4 S6 H2 g' f+ }　　白雲已經來到我的腳下，四面白茫茫一片，塵世間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
前，我的歷史任務已經完成，該向這個時空說再見了，我神寧氣靜、心境平和、
/ A; G( h& T: d5 E& f全無雜念，抬頭向著那道白光像一縷輕煙似的慢慢飄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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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p; t7 w" j5 {7 e%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七）天長地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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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光像一件適體的衣服般把我緊緊包住，然後慢慢旋轉、拉長，形成一條無
% e1 y" k: e8 a* u& D) ]0 E) y窮無盡的隧道，耳邊再次響起一陣連續不斷的「嗡嗡」聲，全身隨即像被撕成無
數碎片，沿著這條隧道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飛奔而去。

: t/ X0 U+ t( D5 t0 g9 _　　等到白光在四面消失，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，我訝異地發現仍然好端端地
* h, f* @  N, N+ d0 l坐在時空轉移倉裡，彷彿時光機並沒有把我送回過廿五年前，那刻骨銘心的五年
) T7 p/ T, n( I7 D. \1 S2 v- Y" Q' |漫長歲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，一切一切遭遇都從來沒有發生。

　　我渾渾愕愕地跨出轉移倉，一時間糾亂如麻的思緒讓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
2 J! p. h+ P) `7 R' a到了我自己的時空，還是那只是一段幻覺，我到底有沒有經歷過這場奇異的時光
之旅，到底有沒有穿梭在她們母女倆之間？

: _$ B3 \, e4 T  e, F6 K　　身上的衣著很快就讓我找到了答案，原先那件為芷瑗作過素描藍本的現代服
飾已變為車禍那日穿的休閒裝，證實我確確實實曾改變了歷史，成為替時光機作
/ X$ ?+ d8 \( r* F& y7 o& f; o測試的第一個實驗品。

　　我在更衣室匆匆換回現代服飾，衝出研究所大門預備去醫院探望我的摯愛，
門衛一邊替我把磁浮車從車庫調出，一邊希奇地問道：「林主任，這麼快就處理
; {; Y, A6 H$ ?6 G2 r完了呀？」我隨口敷衍著坐上車子，他還在後面嘀嘀咕咕：「嗨，趕這麼急幹嘛
咧，連頭髮也不梳理一下……」

　　剛邁進病房，岳母就急忙迎了上來：「哎呀阿林，你都跑到哪去了？謝天謝
地，你離開後不久，愛馨就清醒過來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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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}8 a) m0 h7 H& e　　我和岳母一起來到妻子床邊，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輸液導管和癢氣罩已經除了
- ~$ M9 T$ E6 [9 y下來，白裡透紅的膚色表明她已戰勝了病魔，完全恢復健康了。我寬慰地左手抱
2 ?* ]$ i% f% Y著愛馨，右手摟著芷瑗，把她們倆一起擁進懷裡，不知何故，竟有一種隔世重逢
% S/ k! [7 M8 n( _8 |( J0 g的感覺，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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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J3 Y3 L1 D! ?+ x% A1 T9 y0 t　　站在一旁的醫務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領到他辦公室，他指著屏幕上愛馨的大腦
三維圖像不解地說：「林先生，我不知怎樣向你表達才好，真是奇跡！完全不能
用醫學理論來解釋的奇跡！你妻子腦裡的血塊在極短的時間內竟被身體機能完全
吸收掉，就像從來沒有受傷過似的。雖然在醫學文獻裡也有記錄過類似的病例，
但依我十多年來的臨床經驗，還是頭一趟碰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。」

　　他站起來握著我的手說：「恭喜你，林先生，你妻子再留院觀察一天，若沒
0 e& a5 I& S' d( e3 R0 T7 \有其它併發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復，明天你就可以替她辦出院手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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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待妻子入睡了後，我和岳母離開醫療中心，深秋的晚風吹來一陣寒意，我把
( S3 ]: F* ^" s外衣脫下披在岳母身上，她抬起頭，欲語還休地望了我一眼，然後又低下頭默默
地伴在我身邊一起向停車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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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r9 n- Z( i% ^' t  W4 w2 ?' v　　坐進磁浮車，剛把手放到方向盤上想把車子發動，岳母忽然望著我的手怔了
: x& W4 B9 }8 ~1 ^# q$ Y; |一怔，隨即輕輕把手按到我手背上，深情地望著我說：「謝謝你……唐偉！」突
1 d9 t1 e2 R, ?( m而其來的一句使我驚奇得張大了口，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：「你……你……
8 M/ q: A0 m+ V0 |( k你怎麼知道我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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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車禍發生的那一刻，我真的傷心欲絕，撫著你躺在地上的身體不斷痛哭，
像是已經到了世界末日。但在救傷車來到之前，你的軀體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
9 s1 y* R0 A/ p像冰雪融化般漸漸消失了，我開始意識到你的來歷決不平常，再將你以前的神秘
出現與現在的忽然消失聯想起來，我推測你一定具有穿越時空的超能力。

5 f2 B7 l( }3 ]' G　　我不知道你為何而來，也不知道你來自何處，儘管後來警方將這次意外列為
『汽車撞到不明物體』案件處理而不了了之，但我仍堅信終有一天你會再在我面
前出現。二十年來，我仔細地留意著身邊的每一個男人，但萬萬想不到，遠在天
6 ^/ X0 j7 i/ R  Z! L- V+ d$ {4 ?邊，近在眼前，你竟就是我的女婿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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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X8 m% Q" n" A/ M% z! K　　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，邊輕輕把情侶表解下來，邊繼續說著：
! s* X, h0 t8 V' V! z/ e0 F: l「先前醫務主任一分析完愛馨的病情，你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開，我心裡便
開始暗暗生疑；回來的時候，前後不過幾十分鐘，你的髮型已變成了二十年前的
- q4 G% @9 }  [. `8 g) J# f1 }# Y& o) i款式，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備的電子萬能表不見了，換成是這個……」

　　她把情侶表翻轉過來，表底上刻著的六個小字：「天長地久，芷瑗」就像剛
2 T* }  _2 y. P' g剛才刻上去一樣，依然亮錚錚地閃著銀白色的反光。她望著我的眼睛說：「直到
/ G! O( n$ x/ Q3 A0 C這一刻，我才不容置疑地確定了你的身份。阿偉，真的非常感謝你，感謝你對我
$ S5 F4 {" f# y. X- h# H8 l* Z和愛馨所做的一切！」

　　我激動地把她摟進懷裡，內疚地說：「對不起，芷瑗，我知道再說一萬次對
0 f  M' s. j0 s7 m- T) W: y9 I不起也無法彌補這二十年來對你的辜負。我愛你，讓我們重新開始吧！」說完，
; T, {5 E3 }* @我的嘴對著她的紅唇慢慢蓋上去。

　　芷瑗將頭略略垂低，使我的吻親到了她的額頭上，然後搖了搖頭：「阿偉，
$ \2 m+ ?- x2 |; L4 t* t假如你真的愛我，就將這份愛付予愛馨吧！二十年來我已逐漸適應了獨身生活，
可是你的妻兒卻不能缺少你的照顧。而且我深深體會到，當一個人擁有時，似乎
+ c0 q! o2 H9 J1 v4 y覺得理所當然，但一到失去了，便知彌足珍貴，與其沉緬在懷念往昔，倒不如將
之埋藏在心底還可歷久常新。」

　　「答應我，阿偉，今後好好地對待我們的女兒。」芷瑗說完，拍拍我的手：
# l& u, O3 t( }4 V$ N「好了，開車吧，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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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默默無言，在凝聚了的氣氛中一路把車子駛到芷瑗家門，屋前的一排楓樹
長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，蕭瑟的秋風將一片片楓葉刮落在台階上，堆積起厚厚一
層橙紅色的地毯，我踏著軟綿綿的枯葉把芷瑗送到屋門口，她沒說一句話，只是
在我臉上親了一下，跟著就扭頭開門走了進去。

8 [& c: z* H$ r8 g$ j　　失落地離開那座我曾渡過五個寒暑的房子，望著鑲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滿天星
鬥，我不禁感慨萬千。浩瀚宇宙，繁星點點，每粒星光都來自不同時空，但此刻
都同時閃爍在我們眼前，各自訴說著它們背後的動人故事。人類每一段蕩氣迴腸
  ^+ w; v- h8 Z3 \$ j" q的遭遇，在歷史長河裡其實只不過是一朵渺小的浪花，轉瞬即逝，永遠比不上無
. z9 k5 Y, W" e2 I6 G! D/ u& {( k盡穹蒼的地久天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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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~1 n. H1 H3 U　　我忽然領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，凡事不可強求，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，
要想魚與熊掌兼得，真是談何輕易，大自然其實是很公平的。

　　記錄著二十年來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著的這只情侶表，我脫了下來，
時間仍停留在意外發生的那一刻，我用力甩了甩、拍了拍，它又走動起來，我將
% d6 D( v" E- A指針調校回現在的時間，嗯，由這刻開始，生活將重新展開，就像這指針一樣，
義無反顧地一直向前，沒有回頭逆走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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