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是共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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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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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G: R' {% f, ]7 X' [1 D- D 　　那天傍晚，詹立學趁連假帶老婆探望父母，老家位于一棟十層樓舊式公寓的
五樓，雖然說舊，但早些年卻堪稱當代建築的典範，經過數十年來的歲月洗禮，
如今隻剩下老舊的外貌供人回憶。

　　門一開，老爸正皺著眉頭一人在客廳喝悶酒，他心想上次回來約莫兩個月前，
或許太久沒有回來，這之間不知發生了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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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陪我喝幾杯。」

　　「爸……」在詹立學身後的田又青一聽急忙要出聲阻止，但見公公神情萎頓
「立學待會還要開車，」一句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裏，沒有勇氣說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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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}+ ^, s3 K. i9 V0 ` 　　詹立學回頭向她使個眼色，便在桌旁坐下，老爸將威士忌倒進他的酒杯，田
8 d' |8 I2 X7 n/ L* z  w 又青則默默走進廚房。

　　「媽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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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爸一杯烈酒入喉，忿忿不平的說：「你媽忙著學校那個什麼家長委員召集
的事，這一兩個禮拜都很晚回來。」說完又喝了一口酒。

　　「假日還去學校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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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呿，家長委員召集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，她偏偏都要親力親爲，也不委派
: `# a& h; I$ x5 q8 c7 @ 其他老師分工處理，弄得沒日沒夜。」

6 U9 ]( l3 W; m& ? 　　這顯然是父親不滿的原因。

　　田又青在廚房也聽到了，她的婆婆是有強烈責任感的人，不然也不會這麼快
就能夠擔任校長職務。她多少知道這件事，是因爲婆婆會在手機上傳些信息問她
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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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* K! {; @' X" C; X! K5 d; o 　　畢竟，她服務的公司跟學校有業務上的往來，加上婆媳之間感情融洽就像姊
- u) _5 }* W: ~% m 妹，兩人經常話家常聊是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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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又青，妳覺得這件白色套裝如何？下禮拜家長委員會要穿的，妳覺得怎麼
樣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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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婆婆傳來幾張照片，那是一款素白高雅，強調腰身的連身套裙，Ｖ型領口滾
上同色花朵細紋，裙身部分在大腿處有些開叉，再搭配高跟鞋一定很適合婆婆教
& d  P3 L7 d4 w* p& h1 V& E 育者身份的學術氣質且不失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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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* K; P3 P: W2 J7 F 　　「好看極了，我想這套一定會特別突顯媽那對驕傲的胸圍，家長委員會召來
  I% S* Q  u4 t# \- {8 e# p 的都是男人吧，看來不久就要變調啰，呵呵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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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。哎唷，要是讓立學他爸知道，然後繼續我行我素就要鬧革命，他那醋壇子
打翻了很不好收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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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V3 S; J: P* V* ~9 I9 h* } 　　「我知道，媽總是理性中蘊含感性美，爸怎麼老是不懂欣賞呢，可懂得個中
巧妙的卻又都是外面的男人，唉，美女真不是那麼好當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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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聽起來我家媳婦好像在自訴什麼犯罪動機啊。總之，糖少吃，妳這張嘴甜
的令人受不了，我得去忙了，先這樣吧，別忘記我的叮嚀啊。」

　　思緒方才輾轉至此，客廳傳來公公響亮的聲音：「前幾天她買了一套連身裙，
6 d  B6 I5 z2 r# ]2 u; [( R 喜孜孜的藏在衣櫃裏以爲我不知道，我也沒戳破她，」話一頓，傳來酒杯敲擊桌
面的聲音後，他接著又說：「你以爲我不能接受自己老婆穿著性感嗎，胸露一點
7 x7 K) x7 {, S7 Q4 J( w- ^' J5 o 或大腿露一點的？錯了，我在意的是穿上那種衣服帶來的意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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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D3 \' Z: }1 c' s, F 　　田又青心裏突地一跳，「不會吧，婆婆難道……」她趕緊把剛弄好的小菜放
% v2 C; O" X6 F" n' d# ~ 上碟子端出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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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爸，空腹喝酒傷胃，配點小菜吧。」同時她也在一旁坐下。

# a) n+ E" e0 h) M- E' G+ ~ 　　「媽不會那樣的，你千萬別誤會她。她隻是企圖心強烈，想把事情完成得更
盡善盡美而已，」詹立學聽著也點頭搭腔：「是啊，媽沒別的想法，你們夫妻這
# G3 U+ b1 [: u3 d& L3 \9 T 麼多年，你也不是不了解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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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暗自思忖，婆婆夏漱津雖然年屆四十八，但保養得宜體態依舊玲瓏有
4 O$ q0 F. v+ _+ j1 | 緻，一方面因爲在教育界多年，因而時常散發出學者高雅自傲的氣質，與她相處
時不由然會興起敬重之心不敢輕易冒犯。

; e0 q4 ~: b' E7 `2 \, q5 @ 　　「但對男人來說，越是這樣……不是越會引發攀折的欲望嗎？」

　　可不是，這樣的女人對有些男人存在緻命吸引力，外表成熟嫵媚一副凜然不
2 E- h) @: D+ c, A 可冒犯卻帶點風騷，看似隨時待君摘取，全身散發女性費洛蒙的尤物總是稀有品
# i, b5 Y, q1 X% J 種。

; |4 p6 O  A- A; z! E3 ? 　　田又青曾經見過幾位家長委員，男男女女個個都有其社會地位，那票人都像
( K7 ]6 o8 X4 \) h1 ~* p1 s 是道貌岸然內在扭曲的家夥，要在這些人之間周旋她自認不是那塊料，這點就是
婆婆能幹的地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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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v& Y0 k' ?  m7 o" D' m1 R 　　在這話題上不知周旋了多久，一瓶威士忌剩下無幾，三人都有了醉意，老爸
  {: ~) t2 G3 M2 A" e; N 心情不好喝得多喝得急，平時就算酒量再好，這下也醉得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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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立學攙扶老爸在沙發躺下休息後，看著一旁兩頰暈紅、眼神渙散的老婆，
/ Z, S& y- E/ O( {: V/ | 那神態卻有說不出的迷人。在酒氣的加持下，他想都沒想就拉著田又青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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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要……去哪裏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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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帶著老婆蹣跚的走進父母的寢室，隨手打開衣櫃找到那件白色套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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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的眼光真不錯，品味一直很好哩，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好看極了！」
他頓了頓，望了望呆坐在床沿的妻子，尚留存的一絲清明突發奇想。

　　「老婆，妳這模特兒就是一時之選了，何不試穿看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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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聽丈夫這麼一說，混濁的意識霎時消散一些，遲鈍的搖著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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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噯，老爸醉了，老媽又不在，我們別把衣服弄謅就好，來，穿看看嘛，等
: S, U2 @6 }4 N 等我幫妳脫掉就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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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R* N/ c' @& U; r1 J( e4 s" j 　　身爲妻子怎敢踰矩試穿婆婆的新衣，但酒力沒收了她的判斷能力，一時又無
( A' J, H5 o" s' {: o# J, p 法拒絕丈夫殷殷的期盼，她把衣服接過來，褪去身上衣物，緩緩的穿上白色套裙。

　　「要人家穿媽的衣服，嘿嘿，你……變態，你腦裏什麼壞心思我…都知道，
6 Y  W6 e8 A' e  _% [* @ 那可是你媽，該不是連媽你都……」

　　詹立學沒有理會妻子說了什麼，眼前有好多白色身影，他搖晃腦袋想看清眼
前的妻子，然而，威士忌在他胃裏翻騰，腦袋混濁的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即將爆發，
+ ?# z' `7 H$ N% n! V0 [ 說時遲那時快，他掐著脖子捂著嘴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廁所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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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看著丈夫的糗態，輕笑一聲，隨即癱在公婆的床上失去意識，廁所裏
) M! E4 i$ q/ K& l# n 則傳來丈夫嘔吐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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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會兒，田又青感到那個丟人現眼的詹立學搖晃著自己手臂，但是身體沉重
6 W4 @  F4 A% g0 S- H" h, g 如石，她實在無力響應他，聽他一邊叼念什麼一雙手同時在身上遊移，雙掌壓在
* m! u, i+ B  j0 l; l+ S: { 飽滿的乳房上又捏又揉，然後又撩起裙子褪去自己性感的絲質內褲，恥丘立時傳
來呼吸的溫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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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妳穿這樣想釣哪個男人……唔，媽的，還沒舔就這麼濕，平常一副高高在
上的校長模樣，妳不也是個浪蕩女人……我幹妳的時候，妳還不是叫得銷魂。」

　　他嗅了嗅陰阜，鼻尖埋進陰毛裏，接著伸出舌頭滑過田又欣的私處，花瓣濕
潤的分泌加上唾液的混合體連結在舌穴兩端，圓潤的珠光蕩漾在絲狀的線體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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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行啊，我還穿著這件套裙，弄髒了的話，婆婆一定饒不了我。」她揚手
推開在胯下磨蹭的老公，卻觸摸到一根火熱且堅挺的東西，頓了頓才明白手握住
) S6 C; z& y6 o( V 什麼，「停，停，先讓我把衣服脫下來……」

" }+ P- ~# Q8 U4 d8 D$ { 　　隻是一瞬間的事，丈夫呼著氣，臀部往前一擠，田又青被進入了，那是一根
1 H3 J* t3 D3 e# [: c 硬得要命的東西。陰道內突然而來的緊迫感使她不由得嬌吟一聲，壓在身上的男
! \5 z" N8 H% V9 f+ P+ p 人旋即摀住她的嘴，在耳邊說：「小聲點，被立學或又青聽到多丟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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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j2 R5 @' p! S. ], x/ U8 I 　　這句話讓田又青嚇出一身冷汗，旋即從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獄，那個插進來的
/ j5 @8 F; F' `3 N9 K7 i( ^- R# [: w……是公公的陰莖。她駭然想出聲阻止：「爸，爸，不是，我是又青，你弄錯了，
不能……」

　　礙于酒力發作，她乏力的抵抗沒有任何幫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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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公公充耳不聞，借著酒力腰際一沉開始猛烈的抽動，她發不出聲音，而那根
粗暴的肉棒在陰道裏抽插，一股酥麻快感彷佛電流片刻流竄全身，蝕骨的快感同
8 ?( ~8 a+ j& z9 l/ F 時隨著酒意快速沸騰，田又青心裏拼了命抗拒時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享受著，極
度渴望被充滿，想要淫亂，被強奸，被羞辱，女人骨子裏期望被蹂躪的天性正誘
9 j, H5 G, H; b. p 發殆盡，她想發出愉悅的呻吟取悅他，讓他在她身上不留餘地的馳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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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T8 _9 l$ s3 C3 D 　　可是天啊，怎麼會這樣，老公發現了怎麼辦？可……可是，我停不下來……

4 F6 |) @* @( v: |/ r; G　　「唔……嗯嗯，停……來……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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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啊啊……怎麼可以……哦，怎麼會，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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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身爲丈夫，他覺得今晚的老婆特別怪異，身爲男人他卻陷在本能的放縱之中，
+ a# a% ]# U2 m6 M0 D6 F 但似乎有什麼不對勁，兩廂意念拉扯下，有一個聲音對他說：等等吧，等等再搞
清楚沒關系，現在別停，現在隻有一個目標──射爆這個女人。

) j  z7 w; M- h9 ]& X 　　「不行，危險期，今天危險期，爸，不要，拔出來……哦哦，別再用力，要
. O6 `0 i4 c/ r5 ^) ^0 q 發瘋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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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V* a) t- K: Z! _% w: x$ p 　　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，４８歲了還沒更年期，到現在還有月經，身爲丈夫他
6 k) y+ z: a& ?/ d1 A 確實還得面對這樣的風險，不過，今晚有免死金牌，我喝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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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，５０幾歲了，好久沒有如此備覺幹勁，力量令他順勢
攀上高點，就快了。在這個愉悅興奮的時刻，他俯身找尋老婆的雙唇，想要痛快
5 {! m. K# J/ ]+ ~ 的吻她，這是他一貫迎向終曲的癖好，總是要搞得女人喘不過氣才能暢快射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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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時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映入眼簾，年輕、散亂的發絲披在她美麗姣好
的五官上，他的心口瞬間提到了喉嚨，驚嚇來不及形成阻力，濃濁大量的精液已
射入田又青子宮，將她下腹注滿積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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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L' u8 _- H9 ]2 x- i 　　「啊啊……別……射進來……啊，好多，唔……好燙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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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G/ N1 `% @1 p9 N) J 來得快去得也快，無力爲繼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，將她兩團胸肉壓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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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怎麼會……是……」此刻，他昏眩的意識中，隻留下懊悔與不可置信的念
頭……媽的，我……喝太多了。

　　在房門外，詹立學小心翼翼地背靠著牆，挺著聳立的下體，不敢發出一點聲
音。三人此刻陰錯陽差的任錯誤就這樣就發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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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心裏失了方寸，一時半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天大的謬誤，是現在走進房
間還是逃離呢？奈何渾身乏力，詹立學心有餘力不足，滑坐地闆之後，意識在暈
眩中逐漸模糊。

% e3 `9 m: L: s: z9 I+ B: A8 L 　　不知過了多久，房裏一陣窸窸窣窣，詹立學張開惺忪雙眼，悄悄向內張望，
* K5 p9 e& N( |9 ]+ v 田又青推開身上的公公，緩緩起身脫下那件白色套裙，端詳半晌除了多些皺褶外
依舊白淨無損，她心想得趕緊熨整才行，婆婆快回來了，對了，熨鬥在哪呢？隻
' e5 p2 H& c9 A. ^% K4 S. c8 a 是眼前忽然迷蒙，再也看不清。

- K2 W+ R2 Y" {- Q% ]( O 　　「嗚……嗚……」這件套裙反而好解決，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釋，才真實的
" W8 A+ m: q6 P" I" l0 z 感受到自己跟公公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系，委屈與愧疚如狂潮襲來，她終于崩潰。

3 D$ e* d* j0 A% t' e4 A& n" C 　　一旁的公公被抽泣聲驚醒，挺起虛弱的身軀望著自己造惡的下場，卻不知如
何解釋自己醉酒下的誤打誤撞。盡管如此，方才肉體與淫欲上的滿足卻仍餘韻未
( J  S3 M( c* A! h6 Y4 g, e 消地纏繞在心，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腦海裏翻找記憶中的美妙，一方面越是如此，
# n5 ~* M* u# \2 {& L0 D  M 良心越是倍感煎熬，他竟然上了兒子的老婆，自己的媳婦，連自己都無法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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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! u) Q/ m/ H 　　「又，又青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喝多了……我真是禽獸，唉，我該死……」

+ ]% s# ]3 Z+ ~& _( |( ]6 f 　　看著田又青光滑柔細的背部，那裸露的雙肩在燈光下抖動著，他猶豫著，隱
隱感到內心的罪惡竟被慶幸漸漸的取代，這樣的轉變讓他頓入迷茫。

, e5 z# O1 R8 y! Z+ m 　　「都是我的錯，我……請妳原諒我，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……」

　　田又青哭著，此時雙腿之間老人家的精液緩緩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，有點搔
癢帶點溫度，此時還敏感的私處産生了些許的美妙滋味。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戰之
3 p" a5 T* w8 D* b( \# p. B 間，是怎麼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。她撫著鼓脹的下腹，不知怎地，想起那句「陰
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路」的名言。是誰說的……對了，是小說家張愛玲。特別在
* H) {* R2 D/ R, u/ T$ p 歡好結束的這個時候，田又青切實感同身受。

　　「我竟然用『歡好』來看待剛才發生的事，這是什麼淫蕩的想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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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U2 n, J  y  K, R 　　一邊又想，身後的男人本是慈藹的父親，隻是一時意氣消沉喝多了，我不也
是喝醉了嗎，錯誤已然造成，把所有責任推給他太殘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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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後，田又青接著産生自我懷疑，「會不會是他已進入我的身體，我的靈魂
被征服了……我才會對這件事輕輕放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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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爲什麼剛才狂潮般的罪惡竟這樣就退去了大半，酒意還在，田又青無法弄
清楚自己的感覺。

　　老父的懺悔、妻子委屈受辱的哭泣，彷佛雷電一聲聲敲進耳裏轟隆作響，詹
立學僵立原地正感概無力化解，內心卻支離破碎。

　　半晌，妻子抽噎聲已明顯和緩許多，見她拾起自己的衣物及白色套裙，淡淡
2 c, b& E8 p3 I% z' g 的說：「我去洗澡。」

　　這句話是說給公公聽的，真正愣住的是詹立學，還來不及走避，走出房間的
田又青就這麼跟丈夫碰個正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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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\4 M1 L. Y" Z! ] 　　「你……怎麼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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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沒想到丈夫會在房門外，體內血液瞬間倒流抽幹，腦海隻剩一片空白，
: P9 o: k' W. q+ l$ P. A. o 唯有公公的精液自大腿潺潺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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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{( D7 J( h& Z: k* A2 L 　　夏漱津回到家時，發現久違的兒子跟媳婦來了。

　　「真是稀客，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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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1 G8 k; C% @9 N 　　媽媽穿著一身深灰色套裝，與其說恰如一位校長的穿著，倒不如更像個上班
族。不過，這個當下，沒有人對此發表看法。

　　「今天開始連休，跟又青來看看妳跟爸爸，不必說的這麼見外吧。」

; L; f! g: h% |3 _3 A( c 　　詹立學接過媽媽的外套，沒好氣的說著。但說到『爸爸』兩字，語調透露出
, Z# E6 K, r% N! o" [8 J( W 一絲不自然，幸好夏漱津並沒有查覺。

　　「是啊，媽，這麼晚才回來，辛苦了，學校的事讓妳費心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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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% v; W! ^! `- q* s: ~% A2 |  I 　　田又青這麼一說，夏漱津下意識瞥一眼老公，意外的是他沒有什麼反應，一
, K* K' m4 m# @# e1 F! M 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，她輕吐一口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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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吃過了嗎？我去給您煮碗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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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a5 [# `9 P0 Y. D6 q7 t" C( S! R8 w 　　夏漱津點了點頭，徑自走進房間，「兒子，你好人做到底，我想泡個澡呢。」

　　「好，我去放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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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夏漱津一進房間更衣，詹立學與老父不約而同四眼相交，對于父子間的默契，
彼此瞬時有說不出的尷尬，他轉身匆匆向浴室走去。

　　望著澡缸，詹立學的思緒回到房門前夫妻不期而遇的當下。老爸當然也發現
田又青因何頓足，三人一時面面相覷，各自有各自的難以言喻。兩個男人之間，
; L  A$ S" H5 U& ^ 夾著一個赤裸的田又青，那個場合更是教人想挖個洞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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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因羞恥而雙手掩面跑進浴室，老爸與兒子則相互凝視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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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立學……都是我不對，都是我的錯，你不要怪又青，一切都是……」

9 c1 W+ a: r7 M. S5 f- y8 a! ~* O$ y 　　詹立學面無表情，內心卻掙紮不已，不斷自問這種事到底該怪誰？憤怒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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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，他不憤怒，當然也不了解爲何自己能夠如此平靜。

' m! s% _6 C) l/ ]- s( K 　　「你站在這裏……很久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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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r7 q- n6 s, P$ ? 　　「嗯。」
7 q9 a4 l0 h( @9 u& r8 l& d* X4 h
$ L* a" ?2 Y& o' _* s 　　然後是冗長的沉默，空氣在父子間凝結。
1 G5 N. D' G! B) C# U8 M# B3 Q
4 q( C$ ?; l. `: {/ X* \ 　　「你有什麼打算？」身爲父親，如同等待兒子宣判的滋味難堪極了，但他不
+ I$ ~7 z' N0 p 能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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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頭就走，若不是妻子那時走了出來，他本應該悄聲避走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，
這或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，但是一切都已太晚。

　　「媽就快回來了，別讓她知道這件事，我們現在需要時間沉澱。」

- |" j* q" w* M" m  g  s) U 　　「嗯……我對不起你們，千萬不要因爲我，葬送你們的婚姻……我，唉，真
/ N6 R+ i, v( J 是該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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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W4 P7 U! a( m: h+ I/ w2 S! j 　　一瓶酒，三個人，各有各的罪業，沒有人能夠躲避。

　　「怎麼到處都有酒味？」

　　這句話讓心虛的三人內心一震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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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i: I# z4 k/ `' G' v$ H4 h% U& W 　　「你們喝酒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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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* p" W: F  B& J9 \2 R. t4 m 　　夏漱津換好衣服走出房門，看見桌上的菜肴跟空酒瓶，心裏推測應該是夫妻
) ?2 g5 |* q6 y: s 倆陪老爸解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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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吧，這倒無妨，但是床罩爲何也換了一套？奇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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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心裏嘀咕著。走向廚房低聲與田又青問了幾句，隻見媳婦緩緩的點著頭。

　　這全都看在公公眼裏，猜想夏漱津問了又青是否陪自己喝酒，看來應該過關
3 V- l2 H9 y) A 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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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著媳婦的背影，腦海又浮現媳婦那赤裸胴體的畫面，還有下體甫體驗過她
) Z/ v% c  M9 V 那處緊實無倫的包裹感，他咽了咽口水，不敢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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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，洗澡水好了，先去洗吧。」

　　夏漱津與詹立學擦身而過時，順手輕拍兒子的臉龐，溫柔低聲的說：「做得
好，兒子。」然後轉身走進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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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這句話是爲了感謝兒子陪父親的體貼，卻讓詹立學有苦說不出，田又青
6 _& t0 S4 Z, E% d6 G 不敢回頭看丈夫，還不清楚他的想法前深怕觸怒他，隻能繼續保持沉默，直到身
後輕輕傳來大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響。

* ~' |! w7 `1 W7 u4 \1 R/ n 　　在就近的公園裏，詹立學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，他想厘清自己對這個錯誤的
' V! b) S4 M3 Z( x9 M 想法，想找一個出口，稀釋那股郁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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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父親詹季春向來很疼愛自己，自己平時有什麼需要，老爸總不會吝于伸出援
手。父母就自己一個命脈，創業的當初，爸爸不僅提供資金的援助，也大力的利
用各種人脈給予暢通各方不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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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z5 K( N, y6 b) B5 d0 ]3 L- Y4 _* h 　　事業能有今日的成就，能娶到田又青這美嬌妻，詹立學內心知道爸爸功不可
沒，沒有他的扶持如何能有今日的他。雖然結婚至今工作忙碌而還未能添得子嗣，
完成讓兩父母抱孫的心願，卻也從未受到這方面的壓力。

　　妻子美麗大方，孝順懂事，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身旁，不僅克盡孝道，自己
: R* `6 |) U! m 創業之初爲了補貼家計她也回到職場，減輕他的經濟負擔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
  `' y5 S7 N6 a% L6 _, J$ g 爲妻子深愛著他，卻沒聽過她喊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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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這夜深之時，兩頰忽地傳來涼意，這才發現自己哭了。愛情與親情的撕裂
是如此不可承受之痛，父母之恩與婚姻的完整，詹立學兩者同樣都不能舍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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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長歎了一口氣，這般的折磨讓人連呼吸都難受。

　　「夜深了，媽見你不在家，很擔心……」

1 h( x2 c2 q% ?& w3 v, `2 F' C 　　身後傳來田又青揣揣不安的聲音。他低著頭，久久不能轉過身面對他摯愛的
9 H9 h( b6 R% p; _+ x3 r8 K7 z 妻子。

4 n8 b' J" v% n+ c# y1 }8 S 　　「立學，我……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，我隻想讓你知道，我不怪爸爸，今晚
4 W. |; ]+ f, t1 ^0 X 的事是一場錯誤，我隻希望你不要嫌棄我，不要嫌我髒……不要……」

; B# N% z; o( m8 E0 D6 k# y5 b- X: X 　　他轉過身，看見妻子歉疚的臉龐掛著淚痕，憔悴的令人于心不忍。

/ V  o9 \$ O# S+ ^ 　　「別說了……」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，或是懊惱，但此刻他不想讓曾經
' ^+ M$ ]) U2 @$ _ 擁有的幸福化爲幻夢，隻想再次緊緊把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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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E5 ~% w/ w7 }$ _: a: c- V! U 　　他緩緩地向妻子伸出手，溫柔的凝視她。田又青緊蹙的眉頭終于化開，猛然
投向丈夫溫暖的懷抱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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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r- m0 S7 A4 M6 E8 H  e) M' S0 @ 　　那晚，有一個人失眠了。

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
　　那天之後，詹立學攜同妻子遠去歐洲度假兩周，夫妻倆在這段假期裏修補了
彼此之間的裂痕，再次回到往日幸福的時光，那件事的陰影就這麼隨著時間淡去。

- n+ Y# k3 s. P- p0 R 　　夏漱津整整三個月沒看到兒子，連媳婦都隻在手機上偶有聯絡。變了，夫妻
倆變了，再也不若過去那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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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季春對自己過度投入校務的不滿，不知什麼時候漸漸轉變爲冷漠，現在很
. ]. J5 i( C- W- z$ y1 J& W+ I) a 少聽到他嘟嚷發牢騷，更多的時候，他比她更晚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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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R( s& C$ u: q5 R2 K* L$ z 　　「咱們都老了，該爲自己以後退休的生活計劃一下，妳忙妳的校務，我也該
想想找點什麼事來做，說來老是抱怨的日子，我也實在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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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女人怎能由得老公對自己的關注轉移到別的地方去，現在反而是夏漱津不
習慣詹季春不怎麼陪她說話聊天，就算鬥嘴也少了。

& a7 U; e$ e1 P8 O 　　「老公難道真不管我了？看他現在氣色紅潤，深夜回來雖然看似疲倦卻又心
# y# X0 |( k  K7 Q+ T 情頗佳的，真是奇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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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季春倒是坦然，表示最近去做義工，在小區的活動中心認識了幾個棋伴，
這些人年齡相仿很合得來，有時就算不下棋聚在一起喝點酒聊聊天要通宵達旦也
8 F7 w& o) Y1 T0 A! M 沒問題。

　　夏漱津感到寂寞，平時雖然忙，但回到家還有一個人等妳，現在回來得面對
2 M6 m) I0 Z2 u4 s4 H/ y1 B, ` 空冷的房子。她想著想著，拿起手機想找田又青訴訴苦，偏偏手機沒人接聽轉到
5 p2 i+ M9 I9 J6 C7 [1 b9 b 語音信箱，隻好打給兒子。

　　「媽，找我什麼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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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話筒另一端傳來詹立學的聲音。

　　「噯，沒什麼事，就想跟你說幾句話，現在方便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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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N+ o3 r6 x# g) } 　　「我剛結束會議，沒什麼事，怎麼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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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其實也沒什麼，最近很忙呀？好一陣子沒看到你們夫妻倆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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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……是啊，手上有一些企劃案要推，又青最近項目也忙，回到家都晚了，
所以一直沒去探望你們，千萬別生我的氣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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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知道工作重要的，怎會生氣呢，還是擇日不如撞日，今天下午有空的話
, X9 x9 M, h' G, `' t( D2 } 陪媽媽吃個飯，可以嗎？」

　　「呃……下午還有事，這樣吧，晚上好了，就我們倆，市區那家我們經常去
+ b; y& n1 z( q4 r1 m. H 的西餐廳，就約七點，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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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t- g  y) o9 v7 [' } 　　「那就這麼說定了，你先忙，晚上見啰。」

  v* S8 v8 |; V  x! N% B& \* d1 v: o 　　夏漱津方才的悶悶不樂一掃而空，慶幸自己還有個貼心的兒子，剛放下手機，
另一頭電話聲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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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Q$ u# G6 a. f 　　「請問老詹在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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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c) [- P) k; a! i& D 　　「他不在家裏，請問你哪裏找他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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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哦這樣啊，我是活動中心的老李，想說好一陣子沒看到他，大夥叼念著，
' B- o0 _# E3 o 想找他下棋聚一聚，沒別的事。」

; W/ i% Z. X; M8 g- Y 　　夏漱津心情又沉重下來了。

9 d" c* |& n9 R" b& A- Y 　　詹立學剛結束與老媽的通話，轉身就對著田又青說：「剛剛是媽打給妳的？」

) C2 z- o0 D$ w8 e* u 　　「嗯。」半裸著的田又青正要將一對白皙乳房塞進胸罩，那是一件褐色透明
絲質的性感款式，乳房整體幾乎都在透明絲質罩杯裏，連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，
# T! t3 k* Z: B 詹立學剛剛脫下它時早已注意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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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妳以前好像不喜歡這種裸露太多的，怎麼，品味改變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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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喜歡啊？人家想換點樣式好吸引你這個大色狼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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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立學一把攬著愛妻的纖腰，一臉賊笑：「要不我現在再好好答謝妳呢？」

　　「你還不累啊，說什麼一起吃個飯，結果吃到床上去，看你多嘴饞。可不要
( G- A6 m7 j1 b- h$ k 再淘氣，下午很多工作要處理，別把我的衣服弄縐。」

. F( x7 k' s+ Z1 M) W$ h( r 　　田又青穿好上衣，接著將黑色絲襪套上一雙美腿，畫面令人賞心悅目，詹立
學不由得感歎，妻子自從擺脫那次事件的陰霾之後，越來越有女人味，最近幾個
9 i  }# d$ h# f+ k9 j 月來，頭發也燙成了大波浪卷發，開始噴香水，上班也穿起套裝，不像以前那麼
休閑輕裝，甚至連在床上的反應都大不相同，心裏不禁得意起來，這麼出衆的女
; {7 p2 ^5 W  x/ G# d 人可是我詹立學的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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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了，我先回公司。」田又青穿上高跟鞋轉身正要離開，忽然在門口駐足，
「對了，媽找你說了什麼嗎？」

5 l& ^6 f3 E" [+ j# E# x 　　「大概是好一陣子沒回去，想找我們說說話，媽倒是挺無辜的，我晚上跟她
吃個飯好好慰藉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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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J1 b) N- }" H 　　「那倒是，好吧，我回公司去，晚上還要加班呢。」她說完關上房門離去。

　　這間旅館就在田又青公司附近，夫妻倆就近辦事倒是方便，望了望手表上的
時間，午休時間就要結束，倒是詹立學趕回公司還要一段路，急忙著裝整理一下，
7 H& u' I* j  C8 v# W 也跟著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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